毛子月仔细回忆着,尽量将细节告诉了向晓红他们。
“怎么听起来不太正常呀。”
坐在旁边的向阳也听出了不对劲,不过向晓红却拦住了他。
“那你的案子呢?”向晓红没有对他的堂哥的死,立马做出什么评判,反而是就问起了他的案子。
“我的什么案子呀?我都说了,我没杀人,我有什么案子呀?”
这毛子月一听到说他的案子,就不高兴了,一口咬定都是没杀人。
“你没杀人,就要把经过说清楚,否则凭着你画押的供状就会是死罪。”向晓红道。
“我已经说过了,而且说了无数次,他在我家没有喝酒,我家里都没有酒这种东西,况且我也不会给他酒喝,我们之间关系那么差,就算我有酒也不可能给他喝呀。”
毛子月也说不上很激动,就是很平静,也很肯定没给那个人吃东西。
“那当时他们怎么会判定是你毒死他的呢?”向晓红听出了,他反复重复喝酒,也就是说当时那个人验尸时,确定是喝酒了。
但之前曲志墨也说了,他跟死者关系非常恶劣,还曾扬言再来要债,就弄死对方,那么这喝酒是不是就太特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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