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工作上的伙伴。
毕竟差别还是很大的。
虽然从外貌的好看程度来说，没有天差地别，但五官长的完全不一样，整容都做不到的程度。
还是会让人害怕。
“这……这样吗。”
“那就好，那就好。”
他背叛了自己喜欢的人。
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到最后，竟然会认错人。
现在变成这样，这都是他的报应。
认不出来自己喜欢的人。
“她们是什么时候换脸的，是从沈慧娇和我表白之前多久换的？”
他很清楚，自己虽然一直都喜欢徐笑霜，但徐笑霜恐怕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就更不可能突然来找他表白了。
现在想想，自己当初，完全是被兴奋感给迷惑了。
“就在沈慧娇给你表白的前一周，她们换了脸。”
因为徐笑霜是自愿的，所以手术非常成功。
不过……
在徐笑霜之前，沈慧娇用的谁的脸？
按照沈太太的表情来看，恐怕沈慧娇用过不少人的脸。
毕竟连他们这些生活在一起的人，都没认出来她昨天那突然出现的脸。
按照燕子默他们的表情，应该是和个徐笑霜长的相似的人。
不然念书时候，脸变化太大，沈家不可能没人发现。
冯高懿苦笑，“果然……”
他起身，朝着言説道谢，然后摇摇晃晃的离开了燕家。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燕子陈给言説倒了杯茶，嗤笑一声，“沈慧娇的麻烦来了。”
燕子默也跟着冷笑，“从昨天那张脸出现，她就注定倒霉了。”
沈太太为什么喜欢沈慧娇？
还不是因为沈慧娇和她长的相似吗？
而他们的母亲，长的像外曾祖母，所以才不招待见。
言説喝完茶水，起身，“既然这样，那我也先回去了。”
这一次出门的时间，比预计的要久。
回三清观之后，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
也不知道丁代荷那边怎么样了。
燕子默嘿嘿一笑，就等言説这句话呢。
“我们送你，刚好上次去三清观我们都没好好玩。”
生怕言説拒绝，燕子默接着道：“我们是自己去诚心求符的，你可不能拒绝我们。”
言説微笑，“没想拒绝。”
别人要不要去三清观，言説没有理由拒绝。
——
“小霜，我领带怎么不见了？”
徐笑霜正在处理实验文件，听见声音，都没抬头，“不是在你的衣柜里面吗？”
辛晋笑嘻嘻的走过来，“我说的是你给我买的那条。”
徐笑霜无奈，“那都多少年了，你不能老用那一条啊。”
辛晋才不管这些，追问，“去哪儿了嘛，我就喜欢那个。”
徐笑霜从身后摸出一个礼物盒递给丈夫，“我昨天看抽褪色抽丝了，就给你新买了几条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