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这次看你身体素质进步不少，应该跟在那里训练有关。”
“我这个学生没给你丢人吧！”
“勉强吧！”李教官唠完家常说起正事，“你在这批学员里面的成绩比较突出，想好去哪个部队了吗？”
“我还能自己选？”
“那倒不是，只是有个机会，老首长让我转告你，如果你比较怀旧，他是可以开口要人的，现在那边正是军改试点之一，他说也许你会比较感兴趣。”
“他……还真了解我。”
“这么说，你同意了？”
“我同不同意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不过我还是懂得知遇之恩的。”
“你小子，早说愿意不就好了，行了，那我就先走了，剩下的几天假期好好休息，报到后可就没什么休息时间了。”
“那是，我可有段时间没见到女朋友了。”
“你女朋友哪个单位的？”
“军区办公室的，以后有机会认识的。”
李教官疑惑的看了眼顾阳，“我一直以为你小子喜欢的是那种能降服你的强势的女人，坐办公室的？你喜欢这一挂？”
“降服我的？强势的性子？”顾阳忍不住想起林笑笑连忙摇了摇头，“她都不用强势，就已经降服我了，一个眼神，一个笑容，足矣。”
“哎哟，我这牙酸的，走了走了。”李教官拒绝吃狗粮，没眼看的转身就走。
顾阳真有些想林笑笑，恨不得长上翅膀飞回去。
才想转身回营帐收拾东西就看到凌涛从一旁走过来，“你还没收拾好？在这干什么？”
“出来找你，我想问问你，有没有打算去哪？”
“你没想好自己上哪？”顾阳不觉得凌涛是这么没打算的人，他可以为了入伍做四年的准备时间，不可能没想好。
“我想去的地方，估计挺难申请。”
“哪？”
“边防部队……”
“那里……挺苦的。”
“我爸一直在那边。”
“你想去找你爸？”
“不是去找他，是我跟他一样。”
顾阳沉默了会，“你可以试试，下去锻炼一下不是什么坏事，只是边防部队条件跟军区不能比，但是锻炼价值肯定很高。”
“嗯，我知道，你呢？”
“你不是都听到了吗！”顾阳不信他是真的才走到这里，一定早在那边待了好一会的。
“你以前是他的学生？”凌涛见他这么坦诚也不再藏着。
“高中的时候，我爸把我扔给他，跟着他的队伍一起训练，他那时候可看不上我，以为我是公子哥。”
“也难怪，我们这样的人……其实我这次想去边防部队也是因为这个，那里的人曾经教过我。”
顾阳想起些事，“你入伍这事应该很早前就开始打算了吧？我听教官说过，我和你是这届学员能力特别突出的，你还真是深藏不露，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练的？”他就说，凌涛平时一声不吭的，却突然跟他一样考上了特招，原本以为他是入学后努力的结果，现在想来，那就是有预谋的。
“什么时候？”凌涛想了想，“大概比你更早，初中……差不多那时候吧！”
顾阳扯着僵硬的笑容顿时无语，“你这志向还真远大，不过这条路走得真是坎坷。”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顺利。”
顾阳因他一句话被怼得半晌不知道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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