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寒剑山庄的一切瞒的滴水不漏，并非担心我知道后会有危险，而是和寒剑山庄比起来，我排在后面。
大婚之日，他因为冯媛媛的安危弃我而去，并非冯媛媛的生死非他不可，而是和冯媛媛比起来，我排在后面。
当他知道了一切，依旧没有和我一起返回京都，并非前往南疆势在必行，而是和寒惜柔的骸骨比起来，我依旧排在后面。
可是，这样就能证明，他不爱我吗？
这些都是他的家人，他把我排在他的家人后面，我虽然心里难过，却也觉得无可厚非。
毕竟，如果我的母亲和大哥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会不顾一切。
除非……
“除非，让我亲眼看到他娶别人，否则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信。”冷月婉死死咬着下唇，眼泪摇摇欲坠，“他答应过我，这一生，只娶我一人。”
月朗星捏在冷月婉下颌的手，渐渐放松，迟疑了一下，将铜镜举在她的面前，问道:“即使如此，你还是要去见他吗？”
冷月婉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冰凉的手指，拂过眼下的血痕，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疑惑道:“这个是什么？”
莫黎曾经在御书房说过，她第一次看到月悠然的右边脸时，月悠然的眼下，也有一道这样的血痕。
难道除了百毒之体，这个也是遗传吗？若是遗传，以前为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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