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顾桥一眼，“你眼神不好？这不是我先前见到的那个人吗？”
“你认识他？”
“见过了，但是不认识。”沈明月摇了摇头，有些费解地道：“我路过的时候，刚好他掉了一份文件，我捡了就给他了，然后我就去找元芷了。”
想了想，沈明月终于还是问道：“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你确定你不认识他？”顾桥再度确认道。
“我为什么一定要认识他？”沈明月莫名其妙地反问道。
元芷在一旁翻了个白眼，然后走到了顾桥面前，将笔记本转了过来。
“莫知许，莫氏最年轻的掌舵人。我们沈明月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脑袋不是特别好使，该记住的记不住，不该记住的也一定记不住。脸盲懂吗？”
顾桥扬了扬眉，元芷他是见过的，只不过先前并没有注意过，这次才抬眼看了看她。
“怎么？”元芷挑衅般地扬了扬下巴，“顾大总裁这是要拿人兴师问罪了吗？”
“你觉得我要真想拿她兴师问罪，她还能像现在这样，好端端的站在我办公室里吗？”
道理是那么一个道理，元芷自然也都明白。
“放心，我知道资料不是沈明月给的。”顾桥将笔记本盖子扣上，自己则靠到椅背上，“就是全世界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也就你自己还转不过弯来罢了。”
“哎？”沈明月先开始不明白，可现在多少也有些明白了，“你们是说，有人故意拍的照片，就是为了将这个作为我泄露公司机密的证据？”
“还不算特别傻。”顾桥突然笑了一下，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