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抿了抿唇，掀着眼皮偷偷打量他一眼，他怎么知道自己还有半句话没说？
方衍之眸光闪烁，还真有没说完的？
苏杭稍稍酝酿了一下，满足了方衍之，“恰似迷惑众生的温柔乡。”
方衍之：“……”
所以苏杭这一通完整的彩虹屁应该是这样的：大佬的怀抱果然不同凡响，雄浑狷狂，荡气回肠，恰似迷惑众生的温柔乡。
还挺押韵。
这女人身怀宝藏吗？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的。
方衍之上前一步迫近到苏杭眼前，一手撑墙将她半困住，“苏杭，你在撩我。”
方衍之的薄唇离她的额头大概只有一公分，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从毛孔侵入，方衍之的气息不似刚才那般亲和，此刻他似乎气场全开，自带攻击性，苏杭心跳急剧加速，脑子宕机！她的脸色泛起一团可疑的坨红。
好在她意志力惊人，很快冷静下来，找回自己声音，“我没有。本来那后半句话我没打算说的。”苏杭不卑不亢，丝毫不敢露怯。
方衍之撩唇一笑，风流不假地开口，“那你是打算放在心里偷偷意淫？”
苏杭：“……”
跟大佬说话好累。
大佬的逻辑要不要这么强？
苏杭故作从容地轻轻拨开方衍之的手臂，两人的距离重新拉开，这才感觉呼吸顺畅了些，胆子也大了一些。
“方总你有多么魅力无边、迷幻万象，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这下轮到方衍之被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