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栖脸色一僵，干笑:“少主你在说些什么啊。”
秋奈一步一步逼近夏栖，他修长的手指顺势拎起了灿一，目光深沉:
“我很早之前就在怀疑灿一是不是被人施加了什么程序了，这次浮光锦的到来更是让我更加确定了这个事实。”
“除了诉诉，还有谁能够近距离接触灿一？”
“念念，还有你。”
“而在余微的案件中，你一直在把我们的方向往错误的地方带。就好像肖易设下的坑，你一定要保证让我们一个一个的跳下去一般。”
“你故意让我和念念去找颜欢的线索，而让诉诉一个人去周衡的家。从始至终，你从未让我们去周衡和肖易的暂时的住所。”
“明明那里，才是重要观察目标。”
夏栖温柔一笑，挑了挑发丝，目光戏谑的望向秋奈:“如果我说——”
“你是想说你忘记了吧？”
“那么——”
“火化余微尸体的时候，我说我联系到了317宇宙。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意外，发生了一件偏离你计划之外的事情。”
“夏栖，你一直都在骗诉诉。”秋奈眼眸变得冷冽，打在她的身上。
夏栖没有多余的表情，她只是淡淡的坐在了收银台，轻微抬眼:“没错，我是卧底。我将你们的信息泄露了出去，还误导你们进行错误的办案，甚至还私自修改了灿一的程序，让他时刻监视着小诉。”
秋奈无奈揉眉，叹了口气:“而你却带我们去武器库挑了最好的武器，还为了我能出监狱去找了前男友，甚至是泄露我的病例也是为了救我。”
“夏栖姐，究竟是谁在背后控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