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家那个叫细腿的小猫，我都帮你养着……”絮归妤心头一颤，细腿怎么会在他那里？
她抿着唇，眼尾的泪水悄然落下，凭什么……
凭什么她的运气，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呢。
没有回话，明扶昊苍心中一紧，他没注意到自己语速慢了许多。
“真的，我没干什么，无非就是把手伸到絮家，让你去看看那些害我们的人是谁，那些资料看见了吗？”
“是你救了我，我们身上的物质是一样，但又不太一样，还记得你给我喝过你的血吗？那就是我的解药……”
“你是我的解药，别哭……”
他生涩地哄着她，“别哭，而且我一个靠不正当手段当上执政官，根基浅，怎么可能动得了絮家人，别哭……”
絮归妤依旧不言，他有些焦急，“我是说真的，想利用你也是真的，但在意你也是真的，絮归妤，不许哭。”
“我要程浅，不要你。”絮归妤闷闷地开口，“程浅呢……”
明扶昊苍表情一顿，低垂眼眸，“自始至终都没有程浅。”
不过是没有记忆罢了，哪来的程浅。
程浅是他，明扶昊苍也是他。
程浅是一条被她驯服的野狗。
明扶昊苍野心大，不止想要明扶氏，更想要当她男人，这就是区别。
刚认识的时候，都是一样的对立面，程浅一开始不是也要刺杀她嘛，她为什么更在意程浅？
明扶昊苍心中不虞，可感受到胸膛前的内衬被浸湿，他一下子慌了神，絮归妤在他的记忆里，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只会自己悄悄地哭，从来不会表现在其他人面前，他还以为两个人见面，她会把他揍一顿，冷嘲热讽一番，或者掐着他脖子扇他几巴掌，骂他这条狗居然敢造反。
可是……
她哭了……
他心中莫名的滋味说不出口，她真就那么喜欢那个程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