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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衡之被难住了。
哪怕满腹诗书,也答不上来这个话题。
蒋凝汐亮闪闪的眼眸还在盯着他,似乎是专心等待一个答案。
傅衡之叹了一口气:“等你及笄之后,就知道了。”
其实歌颂爱情的诗句多如牛毛。
有乐观的,譬如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也有悲观的,譬如什么爱情十有九悲、借酒消愁愁更愁,只怕酒醒之后断人肠、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
还有数不尽酸楚的。
可他之于她。
恐怕一个都不沾边。
想起蒋凝汐曾经的的坚定,傅衡之温和一笑:“水中月镜中花,看在眼里,却摸不到,可它是否存在就一定说得明白吗?等你理解这句话,你就知道什么是爱了。”
“好,那我们不说这个,说别的。”
说什么?
能转移这个话题,就挺好。
“说我想在北境开养鸡场和马场,嘿嘿,我想要衡之哥哥帮我。”
“帮你弄块地?”
“嗯。”蒋凝汐没说的是,她想让北境和她们蒋家形成牢靠的关系,这份关系要牢靠到,谁都不能打她和蒋家的主意。
萧焱大哥那么几年没怎么接触了,还是个傻乎乎的汉子。
路上跟她聊天,都已经从话题中,被她摸出顾皇人品一般,造反前后差距甚大,且北境作为一个重要的战略所在地,他不思往外拓展地盘,每天只盯着南江等地,要一统天衍。
还开始昏庸起来,重用奸臣去北境做重要的军备采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