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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连连摇头,犯了执拗:“娘觉得,你和傅衡之以后一定要保持距离,对了,以后娘给你多介绍几个玩伴,潞城里,好些个夫人家的少年都很不错,人家夫人都听说过你,想认识你,你就待在家里好好待客。”
她觉得,光是想到女儿要是嫁过去,要当三到五岁的孩子的后娘,还要管着一群年纪比她大的女人,处理这样那样的糟心桃花债,那宁可她当一回不顾闺女医院的老顽固!
被自己脑补吓到的春娘,顽固起来蒋哥这个包容性强的人都招架不住。
就是不许蒋凝汐离开。
临近四月,就差两三天了,春娘开始盯梢。
每天都跟着蒋凝汐。
她去潞城,春娘也去。
她去学院,春娘也去。
她去监督,春娘也去。
她去清点账目收信件,春娘也去并且帮忙了。
在春娘的紧盯下,到了说好的四月一日这一天,蒋凝汐还是抽不开身,只能写了纸条,趁着上茅房的功夫,给了傅衡之,表示自己会稍微晚一点,请继续给她安排个替身上船。
傅衡之晚一天送来的信件是询问她遇到什么困难了。
毕竟之前喊着闹着要一起去的也是蒋凝汐。
所以她这留下的言辞,一看就很有问题。
蒋凝汐收到回信后,无奈的在书房提笔反馈,老娘对她的紧迫盯人。
傅衡之看着信件上描述的那些事,怎么都无法平复下心来。
一直以来,他都因为蒋凝汐的亲近,盲目的认为他们会水到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