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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笃定的态度,让见到锦绣鸡的人都信了,只是感慨这几只鸡怎么那么大,纷纷感慨:“好大的鸡!”
六宝一直闹着要鸡毛毽子,春娘想了想:“好吧,娘一会宰了它给你炖汤,顺便做鸡毛毽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昏迷的鸡都在颤抖。
当六宝洗完澡出来,这只肥鸡也彻底褪去了能令它骄傲的毛发,脖子上也多了一个刀口,眼睛翻白着白,看上去像极了死不瞑目。
镇外山脚下的猎户又打了一个喷嚏,因为出了声音,被他盯上的猎物直接跳开他的陷阱,跑远了。
“奇怪了,连续几天都各种各样情况抓不到猎物。”长此以往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
几乎又是空手而归,猎户回家,却看到媳妇目送一个人离开。
那人白衣飘飘,光看背影就是个美人儿。
空气中似乎都传来一种不祥的臭味。
秀姑一转身,就瞧见自己高大如山的男人了。
猎户问:“那是谁?”
将那瞬间的恐慌压制,秀姑扯扯嘴角;“以前帮工的一个小姐,现在她要出嫁了,让我做个手工活儿。”
“哦,看来是我媳妇手艺太好了,人家都都要成婚了,还偏要找你。”这句话,猎户半分其他意思都没有,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秀姑这颗心,一连几日都放不下。
和小姐约定的日子,是逼近了,秀姑一头扎进了冷水泡着,好一会才抬头,用面巾擦干脸上的水分,挽了个篮子,出来跟劈柴的相公说要去镇上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