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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春娘等孩子们都睡了,就在灯下慢慢的缝制。
“做什么呢,不白日做?”蒋哥小声的问,坐下来帮她理线。
春娘表示,这个时候才换掉那些家禽牲口,就是为了让它们尽量多长点肉,能在大山出发之前,换更多的钱。“且白日有白日的事情要做,而且,不抓紧点不行。”
“这些,都是给大山的?”
春娘点点头:“穷家富路,咱们没有什么权势能帮他一血家仇,能做的,只有在力所能及的方面,全力帮一把。”
她从蒋哥和大山的口中,也得知了大山不是蒋哥的孩子,不过这不影响她对大山依然很好,此刻,她将银票缝在了防水的皮子背心里,将碎银子缝在了新腰带里。
不得不说,春娘还是有点才华的。
防水的皮子里能保护银票,碎银子小小一点缝制在腰带里,任由谁都不可能见面就扒拉人家裤腰,夺走人家的一切吧。
对了,厚实的袜子,还有鞋子,也要准备好,春娘的手,又穿针引线起来。
油灯那并不明亮的光晃了一下,豆丁大小的火种又立住了。
妇人灯下,为原形的孩子缝制衣衫鞋袜腰带,任什么时候看,都叫人心中感慨又感动。
蒋哥看到这一幕,哪怕他不是什么文人,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一句诗词。
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
两人一起沉默的做了一会活,还是蒋哥主动说晚上别做太久的手工活会伤眼睛。“明天我多留家里半日,理解你做家务辛苦了,明天我带娃,我做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