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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丝还真的对你上心啊……”
方璇牵着艾薇儿的手，朝学院的食堂走去。
“……”
艾薇儿身上的衣服就是莉莉丝友情提供的。
莉莉丝讨厌阳光，所以自然所有的衣服都是将自己遮盖的严严实实的。
但又不会显得那么厚重。
或许是那些蕾丝边给了这件衣服更多轻飘飘的感觉。
“那个艾薇儿……”方璇侧目：“莉莉丝那里要感谢一下哦。”
艾薇儿依旧是没有说一句话，但只是握紧了方璇的手。
“今天早上是怎么了呢？身体不舒服要及时给克劳迪娅和拉菲尔说……”
“我讨厌她们。”
“我知道。”
艾薇儿说的似乎很过分，而方璇的回答也有些平淡。
“如果不是你的话她们不会这么关心我的。”艾薇儿扯住方璇，方璇也很配合的站住了脚步。
“这种关心很虚伪……很……”
“笨蛋。”方璇伸手在艾薇儿脑袋上弹了个脑瓜崩：“以后要好好学习啊，这种关心才不虚伪，只是梦幻而已。”
艾薇儿捂着脑袋，很不服气的看着方璇。
“一个活了很长时间的人类曾被当做怪物，也独自饮下时间对朋友的苦酒，直到她来到了一个和她一样的地方……这一点都不虚伪。”
方璇挂着温柔的笑容，也给了艾薇儿一丝安宁。
一丝虚妄中的安宁，如同踩在了实地之上。
“我们是一类人……所以你才觉得虚幻。”
“我不是人类……”艾薇儿将露出了手臂，抚摸着上面的疤痕：“我们不一样。”
“不，你是。”
方璇摸了摸艾薇儿的头。
“因为我也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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