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清表示很惆怅。
然而,站在原地的魏渊已经拔剑运起轻功追了上去。
……
赫连苟淄为自己的那个“周密”的计划感到沾沾自喜,而原本军心浮躁的南笙士兵更是因为寒衣公子的到来军纪更为散漫。
就连巡逻的士兵都懈怠下来,大多数巡逻兵都抱着酒坛子坐在角落,划拳喝酒,喝他个大红脸。
于是军营内就被某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入侵了。
那一袭墨紫色锦衣便服的温和男人,带着与自己身上气质截然不同的做派,似闲庭漫步般地走在南笙军营内。
偶有几支尚在巡逻的士兵,也特意被他给避开来。
南笙的扎营地营帐很多,压根就不可能很快地找到哪个是那位寒衣公子所住的营帐。
君未阙脚步一顿,唇畔含着几缕浅淡的清笑,侧耳听着巡逻兵的脚步何在。
“那边的人是谁!?”忽有位士兵大喊!
一夕之间,尚在巡逻的巡逻兵纷纷赶了过来,甚至有几个看到角落里喝得酩酊大醉的士兵,拿水将其泼醒。
整个南笙军营都警觉起来。
原本在主帐内与平郭闲谈的赫连苟淄也被惊动,放下酒杯就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赫连苟淄冷斥责道。
“启禀皇上,有外人闯入!”士兵很快地就回报。
赫连苟淄神色一敛:“既然有外人闯入,还不快去搜!站在这里干什么?!”
士兵抽了抽唇,心道:我刚刚不就是在搜吗?
但还是应了声,就很快地加入了寻找入侵者的行列中。
至于被发现了的某人,面容上依然含着沐浴春风似的温润,看起来也没有被发现后的惊慌,仿佛是在等着什么。
见人还未有出来,君未阙仅能将自己往巡逻兵面前凑。
这一凑,“眼尖”的巡逻兵立马喊道:“他在那边,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不慌不忙被人追着跑的某人:“……”
帐外鸡飞狗跳,帐内烛光曳曳,若不是太过于吵闹,兴许还能泡杯茶沏好慢品。
大抵猜到是谁过来的颜以寒唇角缓缓地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出了营帐。
然,外头的巡逻兵两面夹击,试图想要捉拿那个始终未看到正脸的入侵者,却发觉那人一个侧身就没了影儿。
两支面面相觑巡逻兵:“……”呃……刚刚不是这样的,刚刚那个人还在的!怎么一下子就没影儿了呢?难道他还能咻咻咻地一下蹿入地!?
至于那闲庭漫步似的人,早已经被人扬手揽入了怀中。
颜以寒搂着他的腰将人带入帐中,“君未阙。”
她嗓音冰凉低哑,语气却带着几丝异样。
君未阙眯眸看着那张银色的金属面具,面具遮住了脸可未有遮住她的唇及下巴。
君未阙眸色温润如玉,则是俯身攫住了那抹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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