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崇沉眸之余,那君长言目光迸发着滔天恨意,死死地瞪着君未阙,恍若要将人瞪穿!
君未阙看着他的眼神,忽地想起了君长言屡屡看颜以寒之时,垂涎的目光。他眸子一眯,袖一扬,剑锋锐利,剜了双眼。
旋即,略有些兴意阑珊地丢开了染血的长剑,衣袖不染丝毫纤尘,更不要说是一滴血迹了。
“挑断手筋脚筋,丢回靖安王府。”
蔺崇顷刻间愕然。“殿下……”照理说,这靖安王在殿下手上,不是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吗?
殿下就这般……放了他?
虽说这幅境况对于君长言来说,已经是生不如死了。
蔺崇抬首间,就见男人身影离着自己渐远,他看着一直在打着滚的君长言,上前一步封住其穴道,腰间佩剑一出,白芒一闪,长剑入鞘,已然被他挑了筋。
或许,他的担心是多余着。
如此想着,蔺崇提着君长言,走出了暗牢。
……
“听说是她偷了太子妃的玉佩,才害得太子妃大病一场?”
“咦,居然背叛主子,真不知道为何太子妃会留下她!”
“哎,话说到这叛主,我听说这人,是长泽皇宫玉锦公主身侧的贴身宫女呢!怎么会好端端地跑到太子妃身边服侍太子妃?”
几个婢女绕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言语之间透露着讽刺和愤然,好似那人干了异常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太子府的下人虽少,但也不是没有,虽说训练有素,可八卦之心人人免之。
曲儿茫然地看着几个讨论的热火朝天的婢女们,却见她们瞧了她一眼,纷纷闭口不语,低头各干各的活去了。
乱嚼舌根只逞一时之快,可不能忘了这太子府里面的规矩!
曲儿眉心微蹙,张口想说些什么,可她是个哑巴,自然不能发声,只好微叹着气,端着刚刚沏好的茶水往颜以寒的房间里走去。
……
颜以寒冰凉的指尖轻拂着腰间玉佩,凤眸冷淡地看着倒着茶水的俸禄。
俸禄将茶盏递上,开口询问。“殿下可有什么不舒服之处吗?”
颜以寒低头轻饮。“并未。”
立在另旁的曲儿亦是一脸关切地看着颜以寒,听到她这两个字,眉间的担忧之色少了不少。
俸禄见了,轻哼了一声,隔着黑纱的目光看向颜以寒,小眼神是满满的不悦,却是在黑纱之下勾唇冷讥。
小丫头心性的模样,当真是回到了以往清幽殿,她还未被涟漪郡主毁容的容态。
颜以寒指尖微顿,凉凉支颚,忽地扫了一眼曲儿,意味不明。“今日之事,你觉得如何?”
“啊——啊——”曲儿再一次迷茫地睁大眼,比着手势表示自己的狐疑。
俸禄站在颜以寒身侧见状,当即不满地伸出小指头指向曲儿,模样暴跳如雷,“你别再假惺惺了,分明就是你偷了殿下的玉佩!与那季贱人同流合污来害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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