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打斗之处,那短褂侍卫已有力竭之相,不然也不会让那歹人趁机吹响了哨笛。不过因他先天有那优势在,耳水不平衡,能自动过滤些东西掉,自然不会被魔音给影响到。
虽然对方用魔音,是想招来那几个活死人,但幸得同伴前期工作做妥贴了。如今这祭台周围可堵得好,几具干尸横七竖八地挡着路,再加上可能已经捆缚住那几个,那活死人不知变通,提不起步子,自然是被阻住了。他正好可以趁机边战边退,同时将地上的一堆零碎的秽物想法子往祭台上丢,也让那歹人恶心恶心。
“该死的!”那歹人见对方一点都不受影响,而那些个活死人迟迟不过来,就知道事不对机,马上转换频率,想着将蛇虫给唤了来,留下对方先。
不过那短褂侍卫也机灵,先是虚晃一招,故作踉跄之势,接着就地一滚,欲往那血池中扑去。
那歹人见状,忙起刀往池边砍去。
短褂侍卫返身用脚回踢于刀刃之上,接着就势勾住对方的左脚,一拽一拉,俩人双双跌入池中。
这下子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那将将招来的蛇虫一下子没了哨笛音指挥,自然是各归各路,纷纷往那缝隙地底钻了回去。
“咕噜,咕噜!”瞧着那歹人竟一不善水之人。虽说那池水并不深,但他慌乱之中仍失了分寸,硬生生地喝了几口血水。呛喉不说,还无措地扑腾了几下,反送给了对方逃脱的机会。
等他回过心神,站直了身体,看着才半人多高的池水,是又气又急。他不知是该庆幸对方不曾借机补刀,还是该怒脏了衣衫,坏了部署。
眼前外头日光已近破晓,他顾不上旁的,火急急地往祭台去。可走上那地,一切眼见都变得极其糟糕。上头不但人没了不说,就连祭台上布的阵桩也坏了几处,看来今日是彻彻底底地搞不成了。
“这帮宋狗子,倒真会闻到味,什么可搞就破坏什么!”那歹人恶言骂道。可叹他布了这么多年的局就这么功亏一篑,气得他面红耳赤,怒火中烧。要早知道有这么一出,前几日就不该将他用顺手的手下给解决了,留到今时今日,帮他挡一下,也不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不过首要的还是得把那小崽子给追回来,缺了这最关键的一环,剩下的什么就算补救得当也是进行不下去的。
刚瞧那搞事之人衣着,应是他那老友手下,放他们一马,就这般回报于他,早知刚就不该顾忌这顾忌那,反受其害。
他可不敢耽搁,忙沿着道追了上去。
“等等我!”那短褂侍卫紧追着前头,他虽受伤颇多,但尚有余力。而前头这位毕竟架着一童子,且对方身份不简单,自然不敢野蛮操作,走得不快。这不就追赶上了吗!
“真看不出来啊!你还真有法子脱身啊!”这两位是碰上了面,互道了声确幸,刚刚可差点儿丢了性命。
“那歹人……可在后面……追着呢!可放松……不得!一切……得等碰到……娄管事他们……才算彻底安全!”那短褂侍卫喘着粗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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