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白灵的支持，每一步都格外艰难。
白灵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发呆。
「白总，这份文件需要你签字。」秘书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哦，好的。」白灵接过文件，看了一眼，「这个方案是谁做的？」
「是小王做的。」秘书回答道。
「嗯，让他进来一下。」白灵说道。
「好的。」秘书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小王走了进来，「白总，你找我？」
「这个方案，你觉得怎么样？」白灵问道。
「我觉得还可以，不过……」小王犹豫了一下，「不过，我觉得还可以再完善一下。」
「嗯，我也这么觉得。」白灵点了点头，「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觉得可以增加一些关于灵异知识的内容，这样可以让客户更加了解我们的产品。」小王说道。
「灵异知识？」白灵愣了一下，「我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我也不是很了解，不过我觉得可以找沈一鸣帮忙。」小王说道。
「沈一鸣？」白灵的心里一痛，「他现在可能不太方便。」
「哦，那好吧。」小王点了点头，「那我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嗯，你先出去吧。」白灵说道。
「好的。」小王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白灵靠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思绪万千。
白灵叹了口气，打开电脑，继续工作。
吴邪看着沈一鸣和白灵，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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