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的看了一眼为他们指明方向的簸箕斗子,前来报告的鉴识人员抛出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决定性证据:
“我们研究了一下壁炉里的东西,认为凶手是通过在弓弩的扳机处……之后他只需要透过天窗观察客厅内的情况,在町田浩先生射箭的时候,拉动手里的线……”
“我们找遍了客厅和屋顶,都没有找到线。所以我们推断,那团线现在应该还在凶手的身上。”
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町田保手中的一团线,然后他扭头再一次看向了簸箕斗子。
虽然早在进门时,就注意到对方手里的羽毛,也不妨碍鉴识人员装出一副刚看到这根羽毛的惊讶神态。
“嗯?簸箕律师手里的这根羽毛……跟烟囱内那个鸟窝里的羽毛还真是像极了!”
听见鉴识人员提及自己,一旁正欣赏着町田保变脸的簸箕斗子挑了挑眉,晃了晃手里的羽毛:
“说不定这羽毛,就是那个鸟窝里的呢!对吧,町田保先生?”
作为土生土长的东京人,在证据都甩到脸上的情况下,町田保自然也不会再狡辩什么。
但他自认为是个怀才不遇的画家,有着崇高的品格,完全不可能像那些庸俗的杀人凶手一样,跪地痛哭,述说自己的杀人动机。
若不是因为现在的人都喜欢追名逐利,导致他没有施展才华的平台……
丝毫不理会“追名逐利”、“庸俗市侩”的簸箕斗子,町田保垂下头,随手将左手里的线团扔给了离自己最近的柯南。
心情低落地展开右手中的画本,他一边看着自己的画作,一边怨天尤人的想着。
……
尽管没听到对方的回应,但簸箕斗子的直觉告诉自己,她好像被町田保这个杀人凶手给鄙视了。
可是这又能怎样呢?屋子里一堆的警察,她总不能将町田保打一顿,然后说她怀疑对方在心里蛐蛐自己吧?
虽然是文职人员,但同样略懂些拳脚功夫的簸箕斗子叹了口气。
明明是工作进展不顺利,来北海道这边游玩放松,换一下心情,怎么感觉心情更糟糕了呢?
将手里的羽毛递给过来保留证据的鉴识人员,她幽幽地看了一眼正孤芳自赏的町田保,浑身上下散发着不爽的气息。
这个女人怎么这个表情?不会是想杀了町田保先生吧?!
刚仰着头把町田保扔给自己的线团交给鉴识人员,柯南的余光便瞥见簸箕斗子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看了町田保一眼。
不会吧?这么多人都看着……喂!你们好歹往这边看一眼啊!
炸毛的柯南连忙环顾四周,发现他们庆祝的庆祝、聊天的聊天、发呆的发呆,完全没有一个人发现簸箕斗子的不对劲。
担心簸箕斗子会趁众人不注意,将町田保毒死——柯南相信,能研究出副作用是将人变小的毒药的组织,肯定拥有能毒死人并让法医检测不出毒性的药物。
为了将大家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以此来保护町田保,他只好装出一副得意的模样,大声说道:
“啊嘞!町田保先生也发现了吗?你画的丹顶鹤尾巴颜色不对的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