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栋轻轻摇了摇头，用着复杂的眼神打量季寒，然后离开了茶水间。
季寒没有在意他脸上的异色，只是低头回信息。
林知非发完后就去洗水果了，等她甩干手上的水珠拿起手机时，季寒已经发了好几条的语音过来。
她刚准备点开语音，却突然想起来之前的一件事情。
以前自己还没有和季寒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季寒给她发语音，她都如获珍宝。
有时候短短十几秒的语音，林知非能够翻来覆去地听个几十遍，然后还收藏起来，没事的时候还点开来听听。
每当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傻得有些可爱。
想到这里，林知非又点开了手机里的收藏页面。
里面都是她自从来到了这里以后，收藏的季寒给她发过的语音。
自从在一起以后，再加上工作又忙，就没有干过这种恋爱脑十足的事情了。
怎么连一句晚安都要收藏，林知非啃着梨子的动作都顿了顿。
她怎么没发现，自己以前都干了这么些掉价不值钱卑微的事情。
林知非突然大彻大悟，想要彻底在这段感情中站起来，于是准备把这些都删掉。
她可不能给季寒留了能够嘲笑她的由头。
手指划了划，屏幕上显示了一行“确定删除此收藏吗”。
......
林知非静了静。
算了吧，就当作是在怀念自己那段天真无邪的时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