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等老大那边一结束，我就和他说。”孙曦冲她挤了挤眼道。
林知非进了季寒的办公室后，脸上的笑意逐渐褪去了。
她皱着眉头看着季寒桌子上的现场照片。
冯熙桐的死相可真是有些......惨不忍睹。
姣好的面容浸在血泊里，面部五官蜷缩着，像是死前遭受了极端的痛苦。
手腕和脚脖上有被绳子绑过的青紫的痕迹，脖子上也有着被掐过的痕迹。
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那这血是哪里来的？
林知非有些疑惑地准备翻看下一页的时候，一只好看修长的手却突然盖住了照片。
林知非惊讶地回头望去，或许是刚刚看的太认真，居然连季寒什么时候进来的都没发现。
“是不能看吗？”林知非把手缩了回去。
“不是，”季寒把照片整理好了放在了桌子上，“是因为照片有些血腥，怕你突然看见，有些接受不了。”
“之前在学校里，卷宗我也看过不少，没关系的。”林知非一怔，原来季寒是在关心她。
“这不一样，那些人你都不认识。”季寒的眼神定定地望着林知非，“但是你现在是有林瑾瑶的记忆的，所以冯熙桐你应该认识，而且还相处过。在这种情况下，你确定能接受吗？”
林知非听完他的话有些踌躇，她确实不能保证拥有林瑾瑶的记忆的她能否承受住。
季寒一直都这么细心，总是细心考虑身边人的情绪。
他是一直对人如此，还是仅仅对她这样？
林知非心中百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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