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可不是嘛!你们应该也知道,那小子手里有一张能够辨别八卦圣物方位的地图,得它,做此事当然事半功倍。”
“说来,还不是走了捷径……”
付岚将那燃着不灭火焰的烛台狠狠地扣在桌子上:
“不靠投机取巧,不一样可以拿得到?!”
“是啊……”
悍凉敦似是找回了些场子,摇头苦笑道:
“只可惜,你们说的这些,无论是八卦图,还是那带会灵的小子,我都没碰见……东部多战,我反倒被牵扯进去出了不少苦力。”
芜青雁颇为虚伪地鼓起了掌:
“付岚姐妹好身手……想必这烛台,就是传说中的火离圣物,引火台?只是……听闻这引火台威力巨大,不像我这水凝壶至柔至和,不带任何杀伤力,你寻找,哦不!是抢夺的过程,也不容易吧?”
“和你有关系吗?”
“我就说嘛,付岚姐妹平时好好的,今天怎么还裹起黑袍子来了……”
芜青雁的俏指轻点面颊,轻笑着嘲讽道:
“难道你的脸被烧伤了?”
“行了,你们各自的任务都已经完成,没必要再吵下去了,我们这些没拿到东西的本就苦于没法交差,再听你们在那絮叨,更烦。”
占飞尘无奈地敲着桌子,他是真不明白,作为镇汕使中唯二的女人,竟然也是这般的不和。
当然,这与芜青雁的碎嘴子脱不了干系。
两位女子的性格几近两个极端,芜青雁,善使花言巧语,善用旁门左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出卖身体,而付岚,相较来说当归属于实干派,一旦任务派发,便洗去任何的杂念,目无旁人,一心只求目的达成,是典型的人狠话不多。
在场的三人,甭管是直接还是隐喻,都被芜青雁调侃了个遍,她的资本,便是手中那借着巧力而夺来的水凝壶。
毕竟,有得交差,就没有后顾之忧。
又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门扇的吱呀声再次传来,众人的视线悉数转移,迎面走进的,是一个佝偻着身躯,手柱枯木权杖的白发老人。
独隆攥,由于全名晦涩,难以撰写,堂内人士,故习惯于称他——独老头。
“各位,近来可好?!”
刚一进厅,独老头便笑着和几人打着照面。
厅内就坐的几人,不是拉着愁容,便是渗着阴笑,独老头这颇为“真诚”的招呼,反倒是让这憋着火的气氛舒缓了些许。
“老头,笑得挺开心啊,难不成,是东西拿到了?”芜青雁指着水凝壶,瞥着独老头笑道。
虽是阚刑下发的任务,但从现在众人潦倒颓废的场面来看,这个女人,恨不得和每个人都显摆一下。
“独老,你随便坐吧……”
占飞尘长吐一口气,看样子这圆桌之上,最为失败的,还当他莫属。
“好!好!”
“老头,我问你话呢,这八卦圣物,你可拿到了?”
“唉……”
独老头轻捋着胡须,微微摇头道:
“没拿到……”
“哈哈哈!没关系的老头,我知道找圣器不容易……”
“但圣物的继承人,却是被我找到了。”
没等芜青雁幸灾乐祸完,独老头连忙给自己打了圆场。
“人在何处?”
“就在我的府上,嘿嘿。”
“找到了继承人,也总比我们这些空手而归的人要强,起码也算是遂了堂主的愿了。”
占飞尘是叹得是越来越沉,他一直打着自己的算盘,同时也希望后来的人,最好一个比一个惨,本想着这些后来的镇汕使,会向他和悍凉敦一样空着手回来,这样就算阚刑怪罪下来,也讲求个法不责众,可是现在……
“礁生小儿,你终于是来了!”
独老头落座不久后,议事厅的门再度大开,只见礁生一瘸一拐地踱步走进大堂,他的身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愈伤布带,有些血迹还尚未消去。
作为最后同净极一行人交手的人,时间没过多久,留下些痕印,也属正常。
“不好意思……我来得晚了。”礁生有气无力道。
“哦?礁生?你……怎么落得如此狼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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