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能从我的瀚惊之境中逃出,内力果然不俗!”
礁生那空灵的声音再度响起,可净极四下望去,却怎么也找不到这声音的来源。
反倒是见了那亭楼之外,已经被众多带刀护卫围了起来。
“你的功力甚高,为何还要用这般卑劣的手段,躲躲藏藏不肯现身?”净极愤怒地吼着,但这番行为,不仅让在场所有人摸不清头脑,甚至还有些觉得,这个自言自语、自导自演的人,精神兴许是出了些问题。
“我为何要现身?我可不会像那些废物一样,为了取得圣物不顾一切,最后落得那般应得的下场,既然身处墨国之境,就应当为收敛些好……”
“可恶!”
净极环视一圈,在他的眼中,所有人的表现都十分不正常,都空洞地盯着他,就仿佛只有他自己能听到这声音一般。
“你不现身可以,但我告诉你,这样躲躲藏藏地见不得人,可没有和我竞争圣物的资格!”
“净极,你很有意思……现在,那传言所述,你以一己之力干掉了红尘参义两大护法,我倒是有些相信了……不过,就算是护法,我也没有放在眼里。”
“你……”
“这次不过是探一探你的虚实……下一次见面,待我们真刀真枪地对上一对,我可就没有这般客气了。”
“啊?”
礁生的声音戛然而止,而净极却感觉从脑袋深处传来一阵清流,将他的整个意识都洗刷翻新了一遍。
仿佛刚刚的对话,都是他的幻觉所致。
所以……这个礁生,究竟是躲在了什么地方对他用了读心之术,还是设下了某种结界……使得屏蔽了其他所有人的交流。
“净极!你去哪儿了啊?”
容愿急促的声音传来。
净极猛地回神,这才仔细地看了看亭楼的情况。
容愿,梦谣,还有那名武功不低的护卫男子,并排站在了一起。
只是这场景较为和谐,容愿早已将轻隐收回,那名男子也没有什么动手的意思。
而琉璃罩子以及雷震圣物,皆完好无损。
亭楼外除了汇聚而来的一众护卫之外,还有拄着拐杖的老阁主,望着亭楼内的几人,不知发生了什么。
“我去了什么地方,事后再和你解释……那现在……”
见这般情景,净极知道,偷取雷震圣物的计划,至此算是败了。
现在的情况,说实话对三人来说并不友好,而看容愿和梦谣较为闲适的神情,净极知道,在他被礁生拖进他那瀚惊之境的期间,二位姑娘,该是做了什么应付的对策。
所以,他现在多嘴,无异于是在添麻烦。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老阁主身板单薄,又在夜里裹着薄衣破梦而出,身体有些扛不住,便不自禁地咳嗽着。
“成兴旺!你是怎么回事啊……镇阁之宝明明什么事都没有,你无缘无故地放什么警戒花火啊?咳咳!”
“阁主!”成兴旺指着三人道:“就是他们三个,想要对镇阁之宝图谋不轨,要不是我功夫好加以阻拦,这镇阁之宝早就被他们给掠夺去了!”
“哦?是吗?”阁主的矛头连带着眼神一同转向了净极几人:“你们……不是白天向我询问拍卖会和镇阁之宝的那几个年轻人吗?你们若是着急想要东西,刚刚要动手也不是没有道理。”
阁主这番话一出,那些护卫直接又凑近了一步,包围圈几乎要挤进了亭楼之内。
净极斜楞了这叫“成兴旺”的男子一眼,没想到,刚刚容愿把他架得那么死,就这个功夫还能将警戒花火。
而且现在又开始添油加醋地讲起胡话来,还整个“功夫好加以阻拦”,要不是净极被突然出现的礁生插了一脚,哪还有这个成兴旺插嘴的份儿。
“阁主,这个人有些糊涂了,您可不要听他说胡话,我们既然能那么细致地向您询问有关于镇阁之宝以及拍卖会的问题,那肯定是有心于此……不然我们为何不旁敲侧击地问一些守卫巡逻换班时间之类的问题呢?”
容愿拍了拍成兴旺的肩膀,解释道:
“我们此行至亭楼,纯粹是巧合。”
“巧合?!阁主,可莫要听他们胡言乱语!我们明令探宝阁亥时之后不得外人出入,这……这这,这三个人是怎么进来的?肯定是偷偷潜入进来的!那就准没好事!”成兴旺极力辩解道。
“诶!阁主,这可不能完全怪我们。”容愿淡定地反攻回去:“这探宝阁内的宝物太过眼花缭乱,我们在此逛了好久好久,实在是乏,途径那阁北边的一家张氏玉店,便和老板商量着在那歇息了一会,后来,可能是那老板有急事,将我们锁在了小店之内,求救无果,我们也只好自己出来了。”
“是啊是啊!”梦谣也跟着解释道:“阁主老爷爷您要是不相信,大可问问那家老板。”
“哦?”
两位姑娘虽然解释地已经很是清楚,但阁主还是抱有怀疑:
“你们出来就出来,大可直接去找这些巡逻卫兵说清楚……为何还要来这塔楼之内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阁主啊!别被这两个小姑娘骗了!半夜来塔楼,目的已经十分明确了!”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