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沉默了,是夜。清风残月舞出优雅与清静,独属于夜的,优雅与清静。青瓦白墙,不再如白昼那般狰狞,那般充满窒息与掠夺,而是渐渐地,渐渐地,在月与风的细细爱抚中,一点一点,变得柔和。
来到了灯市,触及到的便是满目的红。似乎所有人,都喜欢躲在这个微微嗜血的颜色之下,伪装自己。
现在发觉,烟花是多么孤独且虚伪的东西啊!那么绚丽的升空,华丽的在清冷的夜幕中绽放,却在人们的欢呼还未响绝的时候,殆作灰烬。如同情,人们追逐着,却没有想到这只是一个解不了的结,一场结不了的局。
“不要放手。”我笑了,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走到河边,我们听到一名男子轻吟浅唱,晶莹的星光落在河面上,也坠满了他的眸。
商店上面一层用来堆放货物加上售货员的住处;下面一层是门市部,分为两间,两个柜台。每个柜台大约有一米二左右高,条形状,柜台上还有一道小门,专门供售货员出入。门市部门口用红色和白色的纸写着每样商品的价格,很显眼。
一个柜台上摆着布料、针线、鞋袜之类的物品,还有笔和本子、橡皮等文具,东西不是很多,但摆放整齐;另一个柜台要拉杂一些,上面摆着算盘,称东西用的秤,坛装的酒和醋、酱油等物,另外还有水果糖、饼干、白糖、盐巴、烟、茶、肥皂……柜台中间有一个小槽,专门用来装白糖或者盐巴。一进商店的大门,扑鼻而来的酸味儿、辣味儿、咸味儿、烟酒的味道,还有水果糖的甜味儿……漂浮在空中,诱惑着来往的人们。我们喜欢水果糖味,这味道常常能勾起我们的食欲。
我们小孩子对这个地方总是念念不忘,这里成了我们最想去的地方。在物质匮乏的年代,没有零食卖,水果糖和饼干就是我们心中的美味佳肴,只要是能吃上,就是最开心的事了。
从我家走到商店,只要花上五六分钟时间。我家位于小镇的郊区,街的背面。到商店买东西,都要穿过那一排低矮的瓦房,长长的路道两旁尽是些猪圈或者鸡栏,每次路过,都能听到它们欢快的叫声。
一般到商店买东西,母亲都要叫我去,我也非常乐意。看看那诱人的水果糖和饼干,我只求一饱眼福,因为家穷平时很难吃上。那时农村没有什么值钱的,一家老小的吃穿用度全靠父母的精打细算。
醋是生活中的必需品,父母喜欢在做菜的时候放上一些醋,做出来的菜酸中略带甘甜,味道很不错。每次家里的醋用完了,母亲就拿出钱嘱咐我:“去打半斤醋。”
我开心地拎着醋瓶,直奔商店而去。
“打半斤醋。”我嘴里说着,眼睛却直直地看着柜台上的水果糖,口水已经淌在嘴里,真的是好想吃呢。
售货员认真地接过我递上去的钱。
“只打半斤?”
十几年前,我家还在农村。我们住的地方川道不宽,两面被山夹着,一条小河从川的上游流下来,河的两岸是一些平地和一些坡地,山的下边是草,山的上边是树,整个山川被包裹起来,肌肤一点儿露不出来。
一到了秋天,我们这儿真是美极了。
小河淙淙地流着,水清清的。水里的石头、砂子、水草的根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偶尔还有一两条小鱼在游动。水花儿从石头上鼓起来又陷下去,泛着白,透着亮,砸个坑,流下去。小河仿佛一条弯弯的绸带,被这面的山扯过来,又被那面的山拽过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河的两岸是麦田,割下来的麦子捆成捆,一溜一溜地摆满了整块地,好似地里生出来的一个一个的金圪垯。还有成垛子码起来的,十垛子八垛子码成一排,一块地,码起了十几排、几十排,远远望去,似黑土地里孵出来的一群一群的金鸡。更好看的是那还没有割的麦子,一片一片的,金黄金黄的。微风从它上面吹过,整片麦子起伏着,前面曳着后面,后面赶着前面,齐刷刷的,没有跑快了冲到前面去的,也没有赶得慢落在后边的,好似一个指挥有序的大型广场操。
山上的草也由一片绿变成了杂样的:黄的,紫的,褐的,红的。有的叶片由青而黄,有的叶片是由绿而紫,有的莛是绿的,上面的穗子黄了;有的茎是紫的,上面一撮种子却红了。有的从茎到叶,从叶到果实干脆都变成了红褐色或褐色。远远望去山坡上多种颜色相间着,穿插着,像是一个持重的女人穿了一件色彩斑斓却不很艳丽的衣裳。
东面山上的杨树、桦树、落叶松树争着赶着变着样。落叶松树赶紧把几束松针往黄里染。杨树也不示弱,跟着把叶子往浅色变。桦树没那么急,可又不想被落下,也在悄悄的调好了色彩,准备最后用人们的赞赏胜出。
西面的山上,冬青、柞树也在竞着谁好看:冬青把绿叶变成了青紫色,柞树也赶忙把叶片往红里变。他们各自暗暗地使足了劲:我要紫的鲜,我要红的艳。
秋天的田野,一派丰收的景象,金灿灿的;秋天的田野,一幅壮丽的景色,纷呈多姿的;秋天的田野,种子已孕育成熟,对未来充满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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