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我仰头，什么时候出轨的一方能够这么理直气壮的声讨受害者了？
“你喜欢他？”柯尘重复的问这一句，双手掐着我的肩膀知道我疼得飙出眼泪来，他才作罢。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你装什么好人？”我愤恨到浑身颤抖，紧紧的咬着后槽牙逼迫自己冷静一点，可偏偏我的眼里满是恨意，掩盖不住。
“你什么意思？”柯尘皱眉，最开始的问题早已变了味，现今更像是离婚后的各自推诿。
“你不是早就知道陆尧不是陆骁了吗？陆骁早就死了的事你敢说你不知道？楼下的司机师傅不是你安排的吗？监视我跟陆尧的感觉怎么样？”我眼泪不受控的砸下来，视线里只有柯尘越来越震惊的表情，控诉的话竟是就这般说出来。
柯尘慌乱的从桌上抽了纸过来：“怎么流鼻血了？”
我伸手一摸，满手都是。
我仰着头，被他带进了洗手间。委屈又生气的劲儿过不去，冲洗的时候吸进了不少水，我被呛得难受，气都撒在了柯尘身上，直接撵了他出去。
柯尘站在卫生间外面，我撑着水池，鼻血就算是洗干净了也会一直冒出来，索性低着头任它滴着。
“陆尧不是陆骁的事，我是最近才知道的，以前根本没想过。楼下的司机师傅…的确是我让他跟着你的。
刚离婚的时候，我总是担心你，原来是我自己跟着的，可后来越来越忙了，所以也就只能让阿叔去了。
调查陆尧，刚开始只是觉得有些好奇而已。因为你跟他关系太亲密，我还以为是陆骁…所以调查的方向一直顺着这个方向走。
可是后来想想越来越不对劲，就又仔细的调查了一遍，结果查出来的结果比我想象中还要意外。”
“说他是陆骁的是你，说不是的也是你。耍人的感觉很好玩是吗？”我看着池子里晕开的血迹，重重的拍了洗手台。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