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了。
纪南深的心思，真的不是常人能够猜透的。
他却还在说：“以你的观察，夏繁星也好，夏明月也罢，到底谁才是我心里的人？我刚才说的一切，到底是真相，还是故意编造的？”
顾晴抱着自己的头，已经被纪南深给绕晕了。
真真假假。
假假真真。
假亦真时真亦假。
纪南深看了崩溃的顾晴一眼，目光落在了顾清延脚边的珠串上。
那么多颗珠子，里面肯定都藏着解药。
夏明月这命……到底能不能保住，就看这些药，够不够维持了。
“妈，妈。”顾清延喊道，“你怎么了，你清醒一点，不要这样……还不到最后一步啊！”
“还不到最后一步？”纪南深问，“顾清延，你还真的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夏明月已经闭上了眼睛，只剩下一口气。
最后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
只见纪明业搀扶着纪老爷子，纪余行紧跟其后。
纪家人都到齐了。
“爷爷！爸！”顾清延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救命，救我啊……”
纪余行看着这一幕，如此的熟悉。
当初顾清延绑架了夏繁星，被纪南深抓住的时候，也就是这样求情的。
往日情景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