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的修为如今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他变得强大了许多，这一点苏乔已经感觉到了，但是到底比八千年前强了多少，修为具体到了什么程度，她还是没有什么概念。
提起修为，她就想到了他恢复了亿万年前的记忆这件事。
“没想到你这么老了，都快要赶上活化石了。”
以前在小位面里时，有一次他是一个五六千年的吸血鬼，有一次是一千年僵尸，那个时候她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跟现在相比，那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夜景寒最不想提的就是这个了，但看着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她，他又不得不满足她的好奇心。
沉思片刻之后，他有点牵强地解释道：“我魔魂涣散，重回魔域深渊，其实就相当于人类的投胎，所以，我根本没有那么老。”
按照这套逻辑算下来，他应该正值青年，比她大不了多少，最多也就大个几万岁。
苏乔有点想笑。
这是不服老吗？
她仿佛看到了一下十分倔强的，不服输、不服老的小老头子。
“对，你身体不老。”
夜景寒：“……”这是说他心已经老了吗？
其实除了修为以外，他没觉得自己跟八千年前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真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大概是现在的他，比八千年前成熟稳重了一些吧！
如果八千年前的他有现在这么沉稳，应该不会那么着急地直接闯上神界去，而是会先让人偷偷打听，再悄悄潜进神界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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