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给你肯定的答案，但如果皇上乐意听，我一定帮你提一嘴。”柳婠婠翻看了书，发现里面以自传的方式，写着一个北上商人的所见所闻，里面连平时行商时的成本，售价等，全部都写了出来。
“嫂嫂愿意帮我提一嘴就好啦。”程思放心了。
她怕自己把这东西送给皇帝哥哥，皇帝哥哥不会看，会以为她在闹着玩，在找借口。
但让皇后嫂嫂送就不一样了。
她也是意外发现这个情况的，自家皇帝哥哥对后宫的妃子，都没什么反应，但唯有说到皇后嫂嫂，皇帝哥哥能够随口就回答一些细节。
如果不是在乎，怎么可能会记住。
程思不愧心细，连程琰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事，就被她发觉了。
柳婠婠其实是有些吃惊的，忍不住道：“公主，这里面的数据都是真实的？若是不真实，恐怕会误导皇上。”
“放心，绝对真实。”程思道：“我用自己的脑袋发誓。”
她在宫外这么多年，虽然没有去过草原，但也在南方待了不少时间，对南方的物价很了解。
何况，这本书，是纪长冬给她的。
她觉得很可信。
至于纪长冬嘛，这书是纪天宁给他的。
他就更不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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