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手三周跳、后外一周跳、后内三周跳，全部无失误。”
冰场边，乔绎远将手机自口袋内拿出来，曲奚来电。
曲奚坐在客厅地毯上，怀里抱着肥猫，拿着手机激动道，“我看到你了！冰场都成了你的陪衬呐！”
“专门打电话跟我说这个电话费不贵？”乔绎远走回后台较偏静的地方反问他。
“又没让你给我充话费，你奚哥我开心呐，花多少钱都乐意。其实我想说的是，小姨父的电话再过几个小时就该打到你手机上了。”
乔绎远沉默了下，淡道，“先不跟你说了，那丫头在表演。”
“喂……”曲奚只听到嘟嘟声，“臭小子。”
——“最后的跳跃编排是后内点冰三周跳、勾手三周跳。”
孟瑶平稳落冰，倒退燕式平衡之后燕式联合旋转。
乔绎远回到冰场边，看到孟瑶己经抱着花束向所有观众与评委致谢。
等分区，孟瑶坐在中间拿着保温壶喝水，方总教练与乔绎远一人坐一边。
——“好的，孟瑶选手的得分出来了，九十点四七分，第一个上场便得到不错的分数！”
方总教练笑着转头看了眼孟瑶。
孟瑶则笑着转头看乔绎远，他也同时转头看她，见她还在喘气，微弯唇角，鼓励式的浅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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