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太太喝这玩意如同和什么佳酿一样的咕咚咕咚干下去了,我们还真有点汗颜,毕竟不是这的人,即使是现在服饰什么的差距不大了,但是在这些细节上仍旧是不同的。
“那您当时有见过尸体吗?见过那现场吗?”
我这么问道,老太太眉『毛』一挑,带着腔内仍有汁『液』的回音翁声翁气的嗯了一声。
随后老太太又跟我们讲了当时现场的情况,不过很可惜的是果然从她这里也没有问到什么,和猴子的讲述差不多,唯一的疑点就是没有凳子了,而这个我已经解决了。
我们出了博恩巴老太太家的家门,看着我若有所思闷不吭声的样子,唐钢队长问我:“发现什么了吗?”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算是想明白为什么一白多户人家家里都没有看到那个在院子放信的人了。”
我说道,唐钢队长面『色』一喜,着急的问我:“为什么?”
“这还不简单?因为当时没人!”
“什么?什么意思?”
唐钢没明白过来,当时没人是什么意思?当时家里没人吗?
“当时家里没人?难道说当时全村人都出去了?”
“对了!应该是这样,挂在衣架上的衣服是因为她在早上到中午这段时间出去过,而她出去的时候很可能还戴着眼镜,她没事干出门带老花镜干什么?显然是要用到,说不准在这段时间,村里人达成了什么秘密协议也说不定。”
听着我这脑洞大开的推理,唐钢眼珠子都快瞪下来了。
“达成了什么秘密协议?这从何说起?”
“我是一点也不觉得,勒布杜斯那所谓的妻子是他捡来的,我也一点也不觉得,她的死就那么简单,我仍然坚持自己的推理,很明显,博恩巴的说辞来看,那女人是从大兴安岭森林走出来的,这边靠近内蒙,而杀死勒布杜斯的死法又是蒙古八珍。”
“这乍一看,很像是那姑娘以前的家人来复仇了,很可能是因为什么事情,那姑娘误入了大兴安岭,然后死里逃生才来到了这里,不过我是真不这么觉得。”
“蒙古八珍什么的只是个形式而已,它是犯人想要告诉我们的信息,无非就是与勒布杜斯有深仇大恨,要把他当成食物吃掉,这是犯人要传递给我们的,但是蒙古八珍本身不是。”
话虽这么说,不过我也是因为死去的老人的异常反应以及……我们几乎是一路追着,从西安来到这里的。
而且很大程度上,还是复仇的犯人和我们一起来的。
仔细想想花义无这个人,对自己的过去畏之莫深,对于任何人都有防备,甚至是和自己同时睡一张床上的丈夫也是如此,要么就是有无法言之的过去,要么就是有一颗已经千创百孔的内心。
这和她笔记本里面写的那句话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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