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本着稳妥起见,徐辉决定拉赵通判一把。
“诸位,虽然那李家小贼兵马精悍,但咱们官府却也有兵力优势,即便我等另有所谋,也不能就此拱手认输!”徐辉满脸肃然的说:“所以,我们要全力想办法打赢这一仗。
而要想全力打赢这一仗,此战的指挥至关重要!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我们都是一些文官,哪里懂什么兵法?
专业的事情,必须要由专业的人来做!
要是由我们这些外行来指挥三万大军,岂不是等同于儿戏?
如此,既对不起三万将士,也对不起朝廷、对不起百姓!
因此,本官提议,应遴选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将来指挥此战!
这样,即便我们最终真的打输了,那也是天意如此,怨不得别人。
至少我们都尽力了,到时候不论谁问起来,我们也问心无愧!”
众人听了纷纷附和:“知府大人所言极是!”
“下官以为,潍州指挥使陶强带兵多年,熟知兵法,深谙韬略,乃是不世出的将才,由其指挥此战,区区小贼何足道哉!”
“说的是!某也久闻那陶指挥的大名!陶指挥不但在咱们潍州,便是在整个山东乃至河南等地,也是威名远扬!”
“放着如此良将而不用,算怎么回事!”
徐辉抚掌大笑:“本官也以为陶指挥乃是不二人选!既然诸位都这样认为,那此事就这样定了!”
这时候,却听那赵通判试探性的问:“知府大人,那陶指挥可三个月前就赋闲在家了......”
徐辉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
原来,那陶强生性耿直,又仗着资格老,因此平时对徐辉也不大尊敬。
徐辉早就对此很有成见,却碍于陶强在军中颇有威望,因此一直引而不发。
四个月前,徐辉深感潍州境内的民军愈发呈现星火燎原的势头,要尤其是随着德州、济南等地彻底变色,要是再不赶紧把这潍州的民军弹压下去,用不了多久,自己也要卷铺盖跑路了。
于是,徐辉便严令陶强率兵出击,限期一个月内务必将民军全部驱赶出潍州境内。
那陶强虽然带兵多年,但思维老化,即便有兵力优势,但面对游击队那种打法,又如何应付得了?
开始的时候,陶强还是兴致勃勃的呢,但那游击队一套“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战术下来,偌大的官军很快就强的拖瘦、瘦的拖垮。
一个月的期限很快就到了,陶强大军非但没有取得任何像样的战果,反而连战损带病倒,总计折损了近两千人,却总计杀伤游击队也就二三十人。
尤其是,官军一路下来,四处扰民,搞得民怨沸腾,不少百姓反而更加坚定了帮助游击队的决心。
无奈之下,陶强只有黯然下达了撤军的命令。
结果撤退途中,由于官军一心回家,又被游击队逮住空隙狠狠地追打了三次,又折损了一千多人。
陶强好不容易率军返回府城后,二话不说,不等那徐辉申饬,立即将将印送到府衙,然后直接卷铺盖回家赋闲去了。
而那徐辉也乐得少了个碍眼的,对此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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