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呈当即吩咐一番。
那两名伙计便忙不迭的回城报信去了。
如此一来,白呈只好硬着头皮与周扬等人畅饮起来。
周扬存心灌醉白呈,众人纷纷来给白呈敬酒。
等到酒宴结束以后,白呈早已烂醉如泥。
周扬也醉醺醺的站起来,喝令军士将白呈送到后帐歇息。
那始终伺候的伙计却走到前来,呈上一封书信。
周扬猛然惊醒过来,接过书信一看,随后点了点头,当即取出纸笔,回了一封书信,交给那名伙计贴肉藏好。
然后,周扬便也去歇息了。
次日一早,白呈才醒了过来,只觉得头疼欲裂。
却见那伙计正服侍在左右。
白呈吃了早饭,出来问起周扬情况,左右军士回答:“将军宿醉未醒。”
白呈暗笑了笑,酒量也不过如此,满脸诚恳的说:“白某有事先回城了,请转告周将军一声,三日之后,白某再来拜访!”
说完,白呈又会合了另外两名伙计,众人一起离开了。
周扬却无声的走了出来,望着白呈远去的身影,沉吟片刻,沉声说道:“立即给张强送信,让他想办法把宁海军府衙的主意,转告给潍州府衙!”
常乐等人望眼欲穿,好不容易等到白呈回来,立即传到跟前询问起来。
白呈自然少不得一番唾沫横飞,俨然成了单刀赴会的官老爷。
常乐听得津津有味,等到听到那周扬未置可否后,常乐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也就是说,胡天海地了一夜,什么事也没办成?”
说这话时,常乐一张脸早已阴沉如水。
毕竟,自己身为一地知府,居然去犒劳一群乱民,而且央求人家去别的地方祸害,不但是大大折损身份的事,而且对自己未来的宦途也有莫大的隐患。
可以说,为了这件事,常乐也是承受着相当大的思想压力的。
本以为白呈胡天海地一夜,酒桌上能把这事给办成呢。
结果白呈偏偏没有办成!
这要是传扬出去,自己这张脸还望哪搁?
常乐越想越怒,声调也不由得陡然提升了好几节:“喝!喝!喝!就知道喝!
几辈子没喝过酒!
居然还与一群乱民喝出感情来了!
本官看你,倒不是府衙的幕僚,倒像是乱民的体己!”
白呈听了,吓得打了个寒战,忙不迭的跪在地上,颤声说道:“知府大人恕罪!属下对知府大人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绝无二心!”常乐冷冷的说:“本官只问结果,不问过程!
本官拿出这么低的姿态,那周扬为何不肯挪窝?”
白呈望着常乐,颤声说道:“属下以......为,那周扬是存心坐地起价......”
坐地起价......
常乐一凛,随后猛然醒悟过来,望着白呈,沉声问道:“那周扬可开出什么样的价码?”
白呈摇了摇头:“没开什么价码,就说兹事体大,要好好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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