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期中考试迫在眉睫,大难将至,屁民们仍浮躁一片,闲话有声有色,围成一团比吃火锅还要热闹,比开演唱会还要轰动。
语文,作文写的又有点过火了,好多题都是答非所问的在凑字,感觉自己太虚伪了。
生物,感觉良好,就是有点饿了,另外尿急。
化学,越写越无奈,越无奈越胡写,写的进入了脑补VR分子世界。
数学,净是一些不切实际理难容的破题,难到让人骂不绝口,回都乏术了,乏术之余,我宁死不屈的在卷子上给老师留言“no?zuo?no?die,?you?can?you?up!”不知数学老师英语水平如何?
物理,出题的人一定是个喜欢为难虐待学生的家伙,我最有把握的学科都被虐的不长,更不要那些弱智儿童了,估计侏儒儿童被虐成呆儿童。
英语,不在状态,怎么都不在状态,我只能顺变节哀。
大众学生营营役役噼呖啪啦挨过几场考试,于是此时此刻更加噼呖啪啦,加上刚好是周日下午,盛大的放松场面由学校向外爆炸了,这种报复式的缓解压力往往伴随着巨大的消费,毕竟某些物质情侣之间的感情在校时间长了,是要保外就医。人流四溢淹没街道,古怪的吃喝玩乐让学子们大掏腰包,学校附近每一家店都沸沸扬扬的,店主又忙又乐,包括各个地摊摊位都挤满了人。这些屁民闷了一个星期,被释放出来之后,看到令自己震惊的事物,深刻明白自己又OUT了一星期,然后忙着追潮流,买新书,上空间刷微博,打游戏升级,疯狂购物,仅仅就这半他们把学到的东西就荒废了不少,不信,看星期一那有人连字都写跑偏了,甚至一脑子的公式字母数字忘的空空荡荡,倒是话的很溜,油嘴滑舌的讲着昨怎么怎么着,这时他们的回忆则是泛滥成灾了,烂的滔滔不绝喋喋不休,用昨无穷无尽的预支做谈资,无休止的聊八卦闲话讲游戏……
2.十七年前,母亲怀着我到处躲逃计划生育,有了我,我们的家也算完整了。
光阴流转在风化的日晷上,钟表上的针永远也指不回原来的方向,一切都在消失,复杂的错乱的糟糕的美好的,一惊一乍的排列在过去的记忆里。17岁,我都想了什么,也必须要定义真正意义上属于个饶成败,问自己因什么高兴难过,现在的我还是有坚持的事,还包括一些幻想的荣誉,经常磨损也经常修补,比如我不得不费点力的学业,和写字,当然也包括我自己的生命。我也知道这些事都有羁绊顾忌,无法估计17年在我生命里的比重,可能很大可能很,我也没能力预算多远的前程,自命的意义规划不是破釜沉舟,因为我这一腹脆弱的希望和动力只是少有仅有的热血沸腾,也许下一刻我就碰壁,但至少我觉得自己喜欢的东西不是浪费时间,该做的想做的都在我手边,不过我还得承认自己缺少分寸不够成熟,难以经受大拆大建。
这阵子树叶落的隆重惨烈,学校的树和街市上的树都已经露出错乱的骨枝,看着难免伤怀春生盛夏。15岁,我上九年级,孤独走过一年,敏感的从别人那里摄取毒素,学业与兴趣勉强并存,又因为长期不锻炼体质下降,鼻炎肺炎胃病联合,最终击败了我,没能力挺到最后我就放弃了。16岁,高一在两个截然不同的学校度过,那两片土地我可以肯定自己恨过也爱过,被嫉妒过也被鄙视过,自卑过也嚣张过,朋友带走了我的岁月,我也带走了他们的,但我大概都忘了,他们应该也是吧,我现在感觉朋友之间只是放肆的夺走了对方的时间供自己挥霍了,最后匆匆告别后才愧疚……我的17岁到了,高二开学两个月了,三年来我一直面临学习的压力,心情搅的如浑水,一直计划也一直变化,搞的精神状态不佳,不真实的日子没办法定义自己,只好用难过尖锐的文字发泄。同桌:“我都没见你笑过,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呵呵”我现在笑了,可惜他看不到,至于我是怎么活过来的,简洁大概的“因为怕死”具体“怕死的一瞬间疼。”我和很多人对比过,不论我消极,厌世,叛逆,我都只是想活好自己,和那些乐观的人一样想把自己变成一个能独立有能力的人。
将来打算去一个靠海的城市,卑微感之下自我认识还是有的,我还有想学的东西,想闯的领域,不会危害社会也不愿连累亲人,总之我还是要慢慢把自己想法变坚固的,让想法具体存在,去固执的行动,过去不经世的固执虽然不甘心,但也只好做纪念了。对比之下,在这种教育体制里我还是幸阅,我的那些同学,他们想的只是大学,没有捉摸过自己的兴趣,更直白的他们想的只是虚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