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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所有人，都会表达自已的感情。
李知行原本是一个非常含蓄的人，他用来表达自已喜欢的方式，都是这么内敛。
“小姑姑，我好喜欢你。”
“小姑姑，我一直一直……”
夜之洲将李知行的手，搭到自已的身。
那样的姿势，像是父亲在搂着自已的孩子在睡觉一般。
李知行睡着了。
夜之洲也睡着了。
这样，他们二人，在这里，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或许是几天，或许是一个月。
穿着全身防护服的人走了进来，他们给二人身浇了高强度的腐蚀性的药剂。
腐蚀性的药剂浇到二人身，那样的药剂直接腐蚀的身体。
没过多久，便成了骨架。
这些全身防护的工作人员将骨架拾了起来，扔进了一间火炉，又用药剂将这间房间做了最后的清理。
谢绪宁在收到这件事的回复后，淡淡的“哦”了一声。
李知行之所以一直没有死，是谢绪宁和厉行故意为之的。
谢绪宁和厉行必须确保李知行身后的那些人，一打尽。
他们用了五年的时候，追根溯源，一个一个的排查。
这事才算真的结束。
“我和我的老朋友应该做一个了结了。”
谢绪宁坐车去了郄望所在的医院，他的手里，拎着的是郄望最喜欢吃的稻香村的茯苓糕。
“你……”
郄望看见谢绪宁，还有些意外。
“我们要开始新的生活，要和过去的人和事，做一次告别。”
谢绪宁将茯苓糕放在桌，他淡然从容道，“李知行死了。”
谢绪宁递平板，平板的视频，是李知行与夜之洲死前的视频。
“郄望，我曾经是真的拿你当朋友。”
那是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