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多么奇怪的条件啊。
他明明都已经知道了全部,知道了我所有的污浊和不堪却愿意帮我,只要我……嫁给他!
呵,呵。
“好。”
有什么不可以呢?我已经什么都不剩了,既然是袁鹤立摧毁了我的所有那我就要毁了他的所有。
而我面前这个坐在木椅上的男人,他或许只是需要一个夫人来缓解一下一直压在他身上的流言吧,那些让他足以喘不过气来的压力。
既然他能给我想要的那我便与他做这个等价交易。
看到我又来找他他露出了轻蔑和得意的笑。
“轻岚,你这么快就想我了?”
“是啊。”
我努力压抑住内心深处的愤怒尽量让自己露出娇羞的表情。
“最后一次,再给我最后一次好不好,这次我们去个特别的地方。”
所谓特别便是荒郊野外。
他欣然同意了,他甚至拍着我的肩说:“当然可以,轻岚,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要是有需求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
“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是啊,我们之间的事情今天就该解决了,没有下一次了。
但他却明显不信,只是轻蔑一笑。
我知道他想说我一定还会再找他的,对此我也不想说什么。
唯独……
走时我问他:“之前你让我帮你绣的那个荷包呢?”
他想都没想脱口就是,“自然是丢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