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知道发件人是唐雨涵，他怪自己没有告诉他。
一次就是现在，还是怪自己不说真相。
凌旭桀回馈的却是那双宠溺的眼神，却一点都不输于文墨。
“因为........喜欢。“
文墨明显不懂凌旭桀“喜欢”二字的真谛。
“你有病啊，喜欢作践自己？”这个理由打死她都不会信的。
“你。”
凌旭桀弯腰，整个人往前倾。“明天跟她分手。”
“你”这个字似乎是接下一句话的，却又能接上一句。
因为……喜欢你。
你明天跟她分手。
文墨后腰紧靠着桌子，这是自己在质问他，还是他质问自己啊。
“不是，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我在跟你谈的……”是为什么你过敏还要同意养猫的这件事，而不是她跟袁晴笙的那件事。
完全没有给某人说完话的机会。
“有。”
尾音一出，凌旭桀就低头压了下去。
“唔……”文墨双眼一瞪，看着眼前无限放大版凌旭桀的双眼。
他每一次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脸上，很痒。两人唇瓣紧紧地贴在一起。
不再是意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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