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时,繁芜对他说:“你也一定要幸福!”可是天栖笑了笑并不答言,腾云而走。
繁芜看着那一缕云烟从自己眼前消失,心想,他或许也是幸福的。
天栖一直追求的便是至高无上的天帝之位,如今帝位在握,两界永不再战更是加固了他的天帝之位,再无后顾之忧。
繁芜收了鱼竿,牵起白桦的手,“白桦,回家了!”
白桦嘟着嘴,疑惑地道:“可是,可是没有钓到媳妇儿呀?”
繁芜捏了捏他的脸,道:“我们是姜太公钓鱼,讲究愿者上钩。”
白桦似懂非懂地看着繁芜,繁芜看着轻笑一声,俯身在他耳边告诉了他一个我深藏多年的秘密,当然,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过她知道鸾玦宠她,即使白桦去问了,那么鸾玦一定会站在她这边儿。
“你爹爹当年便是自己非要咬着直钩爬上来的。”
繁芜拉着儿子还未走上两步,便遥遥看着鸾玦驾着乌云赶来,似乎十分匆忙慌乱,唯恐晚一步便有什么变故要发生一般。
看见我牵着白桦映入他的眼帘时,竟是生生一顿。
他那瞬间的脆弱让繁芜心中暖暖地一酸。
夜里,鸾玦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繁芜听见他翻了两次身后似乎做坐了身,一睁眼却对上他怔怔看自己的眼睛。
片刻后,他别开眼,掩饰地一咳,问道:“芜芜,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繁芜揉了揉惺忪的眼,费解地道:“没有啊。”
鸾玦顿时长眉一挑,繁芜立刻坚定不移地将瞌睡虫赶跑,认真地想了想,回道:“真的没有。”
却不想鸾玦一下恼了,穷凶极恶地俯身质问繁芜:“你为什么不向我要灵气?”
繁芜一时愕然,不想他一个晚上睡不好竟是因为自己没有向他要灵力,可是自己过去也没有日日向他要灵力呀?
可是,看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还是莫要触他逆鳞方为上策。
繁芜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认认真真的斟酌了一下,向他要了五百年的灵气,他抿着唇角别扭一般渡给我之后方才躺下就寝。
繁芜躺了半日,突然顿悟,其实他们两个人两个都有些缺心眼。
自己向他索要灵力是为了证明他爱自己,他盼着自己索要灵力是为了试探自己爱他。
一个事揣着满兜银两区打劫,一个是自愿敞开荷包任打劫。
爱情有时原来可以这么简单,凡人一句俗话便可道尽玄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想通了这一点后,繁芜笑得很是无奈,侧着身子看了看旁边终于睡过去的鸾玦,很是会心的笑了。
扭动着身子爬过去抱着他,不一会儿,两个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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