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惊慌失措的眼神，让繁芜很是无奈，她早就知道，奈何不能说出口。
凌嫣算是用尽了全身最后力气，此时也无力的倒在地上，靠在栏杆上：“牛头旃檀，这世间罕有之物，看来你也未曾见过。”
施瑶知道这是牛头旃檀，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颤抖着双手指着香炉问道：“姑娘，你能告诉我，你这牛头旃檀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吗？”
凌嫣双眼薄泪，无力的说着那再也不想说起的往事儿。
“这是我娘给我的护身符。”像是得到了某种验证一般，施瑶双眼一闭，眼泪一下坠落。
凌嫣丝毫没有注意，继续说着：“在我周岁那年，我娘就抛弃了我爹和我，一个人不知道去哪儿了，我父亲骗我说，我娘是九天玄女，奈何殊途，他还说，只要我每日每刻都心心念念，我娘总会回来的。”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我娘还得我爹妻散子离，落得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施瑶慢慢走过去，站在凌嫣面前含泪问着：“你爹.....他还在吗？”
凌嫣摇头：“死了，被族人赶出来后重病不治身亡....”
施瑶一听，感觉内心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凌嫣却继续说着：“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有一个小小的心愿，那就是找到那个让我爹一往情深的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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