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我这次回来,就是来补介绍信的,这不是路过咱们杭市,还没来得及买回庐县的车票。”
“公安同志...同志...你们听我解释!”
刘远话还没说完。
喜提银手铐。
几个公安押着他往外走。
刘远还想辩解,然而公安已经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你们为人民服务就是这个态度吗?”
刘远回想自己这几年得罪的人。
“是不是秦禹让你们来抓人的?我就知道,那小子早晚要害我!”
公安们一脸莫名其妙看着刘远,什么秦禹?谁是秦禹?
自己介绍信过期俩月都不知道。
还有脸子说别人害他?什么牌智障?
宾馆里不少客人听见动静,纷纷探头出来瞧热闹。
这几天。
刘远和简承清同进同出,他们房间里每晚都会传出不可描述动静。
那都是有目共睹的。
...
简承清知道这件事时候,整个人差点气昏脑子。
她早就提醒过刘远,抽空去把介绍信补上。
俩人上次去庐县办事,还特地回了趟小山村。
刘远嘴上说着,会补上介绍信。
结果实际行动,那叫一个一塌糊涂。
简承清倒也不是头一次知道他这烂毛病。
俩人经过上一世纠纠缠缠,简承清早就看出来,刘远就是个绣花草包。
除去脸和身体外,别的就没能看的地方。
学历,见识,谈吐,素质...那全都是小学生水平。
如果不是刘远气运逆天,带着他干啥事都顺利。
简承清绝对不会想着委身刘远。
她现在就快气炸肺。
刘远倒好,自己进局子里喝茶,一身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