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做主也是常理,你看我的婚事不就是父亲母亲一起做主的,大姐姐的婚事也是父亲选的人家,母亲挑选的。”我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
三妹妹歪着脑袋,手指上停了一只蝴蝶,“姐姐,你相信我,我不会推测错的。”
我走到三妹妹身边,坐了下来,“咱们去和父亲说去。”三妹妹笑了一下,还笑出了几滴眼泪,“你自己的婚事父亲不满意,你都不敢去和父亲说,怎么如今敢了?”
我被三妹妹气的呼吸不畅,“予歆!”
三妹妹抬头擦去了眼泪,“没事的,有路走我走的顺畅,没路走我自己修路,一样走的顺畅。姐姐,我更担心你,裴言川读书我去看过几次了,他的学问,实在是一般,也不能说上不了吧,看碰到的考官如何吧,对上了考官的口味还好,对不上怕是要再来三年。”
我没想到三妹妹已经能看懂这些了,心里还有些骄傲,“没事,我可以等他。”
三妹妹看着我,揶揄地笑着,“我打算隔三差五就去一趟他家,亲自辅导他,有我在,他这次必中。说来,这些年打仗,科举不是推迟就是提前的,好久没有正正经经地三年一考了。就怕。。”
“呸呸呸。”三妹妹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我胡说的。”
我笑了一下,“我相信你。”
三妹妹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这是帮自家人,你这是做什么。”
三妹妹去给裴言川开小灶的事情被二哥知道了,二哥难受地哭了,他已经考了三次了,还是没中,三妹妹的学问已经可以教别人去考了。
二哥找到我说话,他喝了一些酒,整个人红红的,眼泪水也是不断地流,“二妹妹,你说我有什么用,我这次再考不上,爹一定会打死我的。”
我给二哥递了帕子,“咱们都是父亲的亲生骨肉,怎么也不会打死的。”
二哥看了一眼晴田,晴田就出去了。
二哥当着我的面解开了衣衫,身上手臂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鞭伤,新的旧的,一看就经常受刑。我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看到伤口后,嘴巴都忘了闭上,“二哥。”
二哥麻木地穿上了衣裳,“爹打的,我丢爹的人了,从十五考到二十五,一点水花都没有。”我心跳的厉害,爹居然因为这个打二哥,这世间三十岁四十岁才考中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方家的人生下来就会读书,命中注定就能考中吗?
二哥窝在我对面坐着,还一边掉着眼泪,“你二嫂叫我不如分家过,说隔壁裴家的儿子也是一成婚就分家。我,我不敢提。”
我知道二哥为什么找我说话,大哥没有这样的烦恼,还会说二哥不争气,大姐姐嫁出去后鲜少回家,三妹妹又一直是他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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