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厚葬,爵位依旧由李文翰继承。”方予歆说,“谁知道郑苓突然说,李文翰和恒王有一样的病,恐无子嗣,而且现在貌若痴呆,爵位只能由她来继承,才能护住恒王唯一的血脉。”
“她?”沈云舒后退了半步。
“我一听就知道她肯定是来了你这边。”方予歆很愧疚,爵位是她想要的,结果是郑苓死了,“当时就很多朝臣反对,说恒王有后,可以从宗室里面过继孩子给李文翰,这样恒王也算是传承了爵位。”
“那她怎么会?”沈云舒继续问。
“郑苓当下就拔下来了发簪,结果了李文翰,然后跟疯了一样大笑,说现在恒王无后了。”方予歆虽没亲眼看到,还是有些发抖,“她,她说,她要死在这朝堂上,以后谁承袭了恒王的爵位,她就,她就变成厉鬼纠缠那人一生一世。”
“皇上派人拉住她,她簪子都抵到脖子上了,根本没人接近的了。”
“她还说,她疯了。”
方予歆蹲了下来,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她说,她教顺郡王给晟王还住在东宫的时候,在晟王妃上的宴席下毒。教顺郡王怎么不被发现,不要针对谁下毒,随机下在一个地方,在场的都是皇亲国戚,不管是谁中毒,都不会和晟王善罢甘休的。”
“是她。”沈云舒真没想到是谁,只觉得那时候那般乱真好,李聿安就能渔翁得利了。
“是。”方予歆摇摇头,“她什么都说,说她这样恶毒的人,做了鬼只会更恶毒,然后一根簪子,还是那根簪子,结束了自己的命。”
“郑大人当场就晕死过去了。”
沈云舒直接坐在了地上,把马鞭扔到了一边,“她早就断亲了。”郑家还有她的断亲书,她根本没想过给自己留任何后路。
郑苓的事情闹得很大,李应淮不得不让人去清查郑苓到底做了多少,直到查到,里面还有他娘亲的手脚,他直接中断了调查,把所有的罪过都安在郑苓一个人头上。
睿王喊了好几天的冤,要李应淮为睿王妃做主。那有毒的糕点,折磨了睿王妃这么多年,也害得他输了。
上一辈的事情,李应淮处理的头痛。
沈云舒也在这个时候回了皇宫。
皇宫还是以前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沈云舒畅通无阻地走到了李应淮居住的宫殿。李应淮这段时间的精神也不太好,他对爹爹夺嫡的印象挺深刻的,总觉得自己每一件事都知道,现在看来,他不知道,他根本不清楚这些。
“太后娘娘来了。”王保进来通传,都不知道多久没看见太后娘娘了,太后娘娘除了眼角几道细纹,根本看不出是皇上的娘亲那个年纪。
李应淮疲倦地看过去,“你让她,算了,朕自己去。”他想叫王保让娘亲去休息一会,自己拾掇一下再去见娘亲,他现在属实不太好。
沈云舒看到李应淮的时候,还是那么温柔地笑,“这是怎么了,淮哥儿?这么重的黑眼圈,是不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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