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人家遭了贼人,钱财一洗而空,郭大人一家也。。"说着,京兆尹还抹了一把眼泪,"一家六口,惨遭不测。"
"不可能!"贞妃有些癫狂,昨日还在跟她通信的人,不可能。
京兆尹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贞妃,"外面的事,娘娘如何知道不可能。这刚刚发生的事,臣刚从郭大人家里那边回来。"
晟王妃握紧了拳头,哥哥还是走了这条不归路,一家六口,那就是哥哥和爹爹,还有哥哥那四个孩子。她是不是要庆幸,皇后娘娘信守承诺,留下了郭家其他人的性命?
"不可能。"贞妃跌坐下来,本来跪的笔直的人,一下子就颓废了,她说了这么久,成了一个笑话。
晟王妃的眼神灰暗了下来,她前天还回了一趟家,说动了爹爹,没说动哥哥,爹爹年纪大了,没有以前那么追求权势了,可哥哥这些年,对权势的渴望愈发强烈,几乎到了癫狂的地步,他赶走了自己。
她是不是还要庆幸,前些年母亲去了,不然还要遭受这一番罪。
她觉得自己有点疯,父亲和哥哥卖了她,她居然还在为父亲和哥哥伤心,她真是个疯子,难怪沈云舒说,有时候真觉得女人很贱,明明知道自己在那些人心中不值什么,还要拼命地证明自己。
她去找沈云舒的时候,沈云舒对她来感到奇怪。在她说出希望沈云舒留自己家里一条血脉的时候,
沈云舒说,"你还真是,不值钱到可怜。"
她真的,不值钱到可怜,祈求并不存在的亲情,卑微到尘埃。
她以为自己可以冷眼旁观的,只要郭家还有人就行了,可是看到年近暮年的父亲,她还是想自己哥哥能留下一个孩子。
今日还算是有点收获的,郭家的银子,李聿安收的很是理所应当,郭家想构陷他的妻子,只是杀了郭泠那几个人,郭家剩下的人用银子保命,无可厚非。
"皇上要为郭大人家做主啊!"京兆尹嚎叫着。
"朕深感痛心。"李聿安说道,"命你追查此事,一定要查出杀害郭大人一家的凶手。皇上放心,臣一定查出凶手,为郭大人一家报仇!"京兆尹信誓旦旦的。
"臣妾觉得,贞妃的证人不一定有用,既然知道是南香阁,不如直接寻了南香阁的老板来,问一问老板不就知道了。"宜贵妃说道。
贞妃要如何说,她的证人就是郭泠,就是刚刚死掉的郭泠。怎么会这么巧合,她刚要叫郭泠来,郭泠就死了。
南香阁的老板,在场的一些女眷,神色有些不自然了。
林听云反而松了一口气,南香阁的老板,不就是刚回来不久的银花老板,那该紧张的不是姐姐,是这些高门显贵人家的寡居夫人,是这些公主郡主。
"贞妃觉得如何?"李聿安问贞妃。
贞妃有些失神,没听到李聿安的话,满脑子都是自己命不久矣,但是她没连累自己的孩子,她自己死,她没连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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