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旭然全程一言不发，他的眼中只能看得到余染莫一个人。
或许在很早很早以前，当他在法庭上看到她的那一眼，就注定了今后这半生的纠缠。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而认真工作的女性也并不逊色。
此刻的余染莫就像是个发光体，冷静、自信，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莫旭然移不开眼睛。
“所以这回的事，也是预谋好的，那个发布帖子的号虽然注册的时间很早，但是从大数据上分析，他参与的评论发起的话题，几乎都是在挑起矛盾，制造话题热度。”
“这是专业的水军，拿钱办事的，追查起来应该不难。”
余染莫着重点了她和小威尔逊伯特的那几张照片，说：“这是我在媒体上正式亮相之前被拍到的，说明在很久之前我的身边就已经有人在盯着了。”
“可以排查一下这张照片的出处，是狗仔拍到的，还是另有其人，当然为了掩人耳目，跟拍的人有可能会更换。”
她说完之后，眸光复杂地看着桌上的资料，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江橙刚想要做出提醒，却被莫旭然拉住，摇头阻止了。
余染莫沉默了半晌之后，终于又补充了一句：“我在去巴黎之前，曾有跟许巍然律师提到过我的行程安排，所以你们在排查的时候，可以对比一下他在巴黎的时间线来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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