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他不得不正视现实。
少年修长白皙的身体靠在石壁上，没有一丝赘肉，身材看起来还挺好。
朝歌悄咪咪用眼睛上下瞄了瞄，然后故作淡定地抬眸去看少年的眼睛。
“怎么？我都看见了你还不打算说？”
少年身体抖了一下。
朝歌：“……”
这家伙，怕她怕成这样？
少年靠在石壁上，微垂着脑袋，纤长睫毛颤动不止。
“妹，妹妹知道了会不会……不要哥哥了？”
朝歌：“当然不会！哥哥的鱼尾那么漂亮，妹妹怎么会不要哥哥，妹妹特别喜欢哥哥的鱼尾呢！”
少年猛然抬起头来，迅速地看了她一眼。
湛蓝色眼眸中满是惊喜。
朝歌没忍住，伸手摸上了少年的脑袋。
就像小时候那样摸脑袋。
可是，十二岁的她太矮，十五岁的少年太高，她一伸手，发现自己竟然够不到……
“……”
“你头低一点！”
少年一愣，随即乖乖地低了头，主动将脑袋往妹妹手里送去。
“妹妹，你这是原谅哥哥了么？”
女孩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因为靠近，水面之下，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到了一处。
朝歌并不在意，反正对面的人是她的。
可是对于夜弦而言，近距离感受到妹妹身体的温度，还是在汤泉池里，这种场景刺激得他整个人都忍不住缩成一团，汤泉池下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他急切地想要逃开这种环境。
可是，身前就是妹妹，身后是石壁，他退无可退。
朝歌：“哥哥还没解释一下，你的鱼尾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想让妹妹原谅你，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