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我曾找上一位德高望重的阴阳术士,他的地位整个大楚除了光大师恐怕也无人能与他相提并论……”容老先生了起来,却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女子神『色』变得微妙了起来。
“他要奉君之命,除去前朝余孽,我亲自上门劝阻。他向我保证,即便除去刘家,也能保住阴阳术士。”容老先生叹了口气,“我信了。”
“然后他死了,一族尽灭!”容老先生神情有些悲伤,“下最厉害的阴阳术士一族都能死,而且还是在刘家还未灭族的时候。我等又如何能信为君者的承诺?”
“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的话收不收回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容老先生道,“老夫不如那位德高望重的阴阳术心慈仁善,老夫只知,要保我阴阳术士,那就只有让为君者需要我们。刘家一日不除,为君者就一日需要我们,这是最好的办法。”
话完了,对面的两人无人话。
容老先生干咳了一声:“两位可有什么问题?”
卫瑶卿摇了摇头,想了想问道:“容老先生这些话不曾去找过光大师么?”
容老先生闻言,脸『色』一白,随即变得尴尬了起来:“自然是找过的。”
卫瑶卿道:“我想也是,容老先生这等想法既然是考虑下阴阳术士,那么一位不在了,另一位与之比肩的光大师就应当是首当其冲了吧!光大师怎么?”
虽然容老先生会找上他们,可见光大师没有理会,但也不知光大师是如何回绝的。
容老先生叹道:“我同光大师完,光大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道此处已不可闻;又指了指自己,道年岁已高,恐经不住奔波。便是他叫我来京城寻的裴先生,以及寻阴阳司中那些年轻又厉害,最好还是新进,关系并没有那么复杂的师,老夫想了想,便寻了卫师。”
卫瑶卿愕然:这……还真是她从未见过如川惜命的国师,甚至不惜坑了自己的弟子连带加上她,阴阳司中那些年轻又厉害,最好还是新进,关系并没有那么复杂不是的她还有谁?
容老先生不是蠢人,显然也明白光大师推辞的意思,叹道:“老夫也能理解,毕竟年纪大了,多数人都是惜命的。”
因为年岁愈高,接近命数的终点,愈是珍惜,大多数人都会如此。不过一般人也不过是惜命而已,只有极少数人会开始寻求别的方法,即便旁门左道,即便逆之举也不惜为之。
正在感慨着,便听一旁的裴宗之道:“年纪没那么大的也惜命,我便甚是惜命。”
“裴先生……”容老先生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这是什么意思?”
裴宗之道:“我观你也是个极其厉害的人物,却仍要我们帮忙,可见对手极其厉害。能领悟阴阳禁术定是赋极其厉害之人。所以,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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