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垃圾，云初身边多了个怯生生的校服女孩，云初看着她冷得瑟瑟发抖，便把身上的外套解下给女孩穿上。
“这个时间点，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孩不说话，头低着，云初不太会跟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交流，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出第二句，“那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女孩依然不讲话，云初来了脾气，“你再不讲话我就不管你了。”云初直接大踏步走向项慕的车。
“呜……呜……”后边的小姑娘直接哭了，还是那种憋着的哭法，像是憋了许久的委屈和恐惧一样，也的确，小姑娘刚刚遭受了那样的事，她还算淡定了，寻常小姑娘估计会被吓哭。
云初看到前边街角处已经有一家早餐店开门了，她抄裤袋走过去，老板见有客人来，笑着道：“这位客人，不好意思，我们都还没收拾好。”
意思是还不能营业。
云初看看周围一些家，像是也是开早餐铺的，灯光从卷帘门底下透出和暖来，门却是没全开的，也对，这个时间点一般也没人。
云初见老板弄好了油条面，便走过去，“我自己来，可以吗？”话这么说，手已经动了，炸了六根油条出来，虽然样子难看了些，像是长颈鹿，但熟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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