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牧序点点头。
“要实现什么愿望啊老公？”十六夜弦笑容单纯。
总于可以把免死金牌收回来。
牧序点点她的手，十六夜弦跟着他站起身，向着楼上走去。
十六夜弦不明所以，楼上的视野逐渐开阔，一个妇女坐在电视机去闭着眼睛。
十六夜弦微微一怔，看了看牧序，又看了看这名妇女，眉眼之间的相似度很高。
华秀丽。
十六夜弦调查牧序时，这张脸与资料上的照片无异。
“这是我妈，脑子里长了颗淋巴瘤，”牧序轻声说，“切了两次，但又复发了，想请你帮我找一家，能彻底切除掉复性淋巴瘤的医院，把复性细胞挖干净。”
十六夜弦蹲下身，心烦意乱的用手捂着脸揉了揉。
“不行吗？”
“对不起……”
十六夜弦轻声说，“我没关注到阿姨的身体情况……我真不知道阿姨生病了。”
牧序稍稍发愣，他从未想到过这个性格恶劣的小恶魔会既然会向他道歉，原因竟然是因为自己母亲生病了，她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而感到自责……
“你哪有什么错啊？”牧序弯腰轻抚她的后背。
“对不起……”十六夜弦低着脑袋。
牧序站在哪里，不知该说什么。
十六夜弦拿出手机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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