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序好似没有了初见她时的那种恐惧感,对她很畏惧,不敢反抗她的欺负。
当时的牧序,见到十六夜弦微笑一样,都会被吓得哆嗦。
“你想让我畏惧你吗?”牧序看着她。
当初牧序对十六夜弦的畏惧,主要还是来源于那日在餐厅时,十六夜弦表现出的病态,以及在与她在一起时,表现出捉摸不定的情绪。
牧序当时真的毫不怀疑,她会因为自己不听话而让自己人间消失。
但随着时间发展,牧序对十六夜弦的恐惧从日进相处中,逐渐消失了。
牧序逐渐了解她的脾性,也知道她不会杀了自己,两人之间经常玩闹,也让牧序越发确定了这一点,才敢做出不听十六夜弦话的行为。
“如果你因为恐惧我而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话,我想,你应该要对我有基本的畏惧。”
十六夜弦平静的看着他,一双红色瞳孔淡漠,没有任何情绪。
这一刻,牧序毛了!他再次从这个女孩眼里,看见了初见时的那种冰冷感!
“你是不是以为,我最近跟你玩玩闹闹,就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了?”十六夜弦拄着下巴看着他,语气平静:
“我承认跟你在一起后,我的确对你有一些放纵了,但有的时候,你玩得真的很出格。”
“被我怎么说,憋屈吗?”十六夜弦看着默不作声的牧序。
“现在无论你什么情绪,憋屈也好,难过也罢,但我爱你,你也不能做得太过分。”
十六夜弦伸手用食指点了点他的手腕,牧序低头看着,那只点在自己手腕上的修长手指:
“不然,你的手还是会像哪天一样,铐在房间的桌子上,”十六夜弦声音平静,双手一撑,身体轻盈的落进温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