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抬头看着夜空，温泉的蒸汽在他们眼前升起白蒙蒙的，空中的白云流过了一朵又一朵，场面说不出的古怪又和谐。
“你有没有说过，会让我爱上你。”
“没有，我只说过我会证明我爱你。”
“嗯，”十六夜弦又沉默了。
牧序问：“那你爱上我了吗？”
十六夜弦点头，“爱上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
“你说：‘人犯了错就该受到惩罚，该断手的断手，该断脚的断脚’的时候。”
“我以为是在我压哨绝杀隔扣的时候，没想到是上场前说的中二台词！”牧序哭笑不得。
“不是中二台词，”十六夜弦平静的说，“你把它变成了现实。我喜欢你是从这句话开始，然后扣断他手腕的时候，我就真的喜欢上你了。”
……
穿上早已备好的和服，两人回到房间。
十六夜弦从桌子上拿了一个盒子。
牧序好奇的凑过来看。
“给你。”十六夜弦递给牧序。
“嗯？”牧序疑惑的接过，然后打开。
银色的光泽在灯下亮起，里面赫然是两只做工精美的腕表。
表盘非常精美，陀飞轮旋转着。
十六夜弦拿过其中一只腕表戴在手上，这是一个女款的机械腕表，明显跟盒子里的另外一只是情侣款的。
“牧序同学，”十六夜弦微微眯眼看着牧序：
“这是我让人手工打造的，只属于我和你，如果你那只丢了，或者我看见它戴在别人手上，那么我会亲自剁碎你！”
牧序忽然感觉，自己捧着不再是价值连城的腕表，而是个烫手山芋。
“好的十六夜同学，我会保管好它。”牧序摸摸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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