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夕阳映红了半边天,紫风回来禀报道:“姑娘,他们离开了”
君宁点头“好,你继续盯着,看他们在哪里落脚。”
紫风应声离开,夜离伸手揽过君宁。
“我让人去收拾他们便是。”
君宁摇头道:“有些事,得亲自动手。”
夜离想了想,点头,深以为然。
天色渐暗,待紫风将君家人的落脚地禀报给君宁后,君宁拒绝夜离的陪同,独自骑着星夜,去了县城。
君家大小共八口人,李氏带着君婷婷君娇娇住一间房,几个男人则去住通铺,这会儿住店的人少,住通铺的也就两三人,即便加上君远等人,也很是宽敞。
两家人将板车上的行李搬进女人住的房间后,君远去街上买了些馒头,就着李氏从家里带出来的咸菜,君家几人,便将晚饭对付过去,回房间躺下了。
这一天发生的事,除了十岁出头的君启维,几个大人,都翻来覆去想着以后得事,但下午收拾行李,为了天黑前进城,几人又出了大力气推着板车,一身的疲惫又是刚吃饱没多久,很快便进入梦乡。
君宁在空间里劳作,收仓,忙乎了一阵,才从空间出来,出现在小客栈的后院。
看着大堂和一个房间里的昏暗烛光,君宁悄无声息的往房间走去。
君宁用镰刀,将门闩轻轻地拨弄开,走进了房间站在床边。
床上李氏和君家两个姑娘,天冷,屋里又没有火盆,三人挤挤挨挨的侧躺在不宽的床上,睡得倒是很熟。
君宁不会点穴,便快速用手刀将三人都砍晕,然后打开放在桌上的包袱,翻找起来。
除了衣物,便只有二两碎银和铜板,君宁想了想,又去床边摸索李氏。
一会儿,便从李氏的衣领里和腰封里,找出两张十两的银票,和七两的碎银。
:看来,那包袱里的碎银,是李氏放在包袱里方便取用的,至于这银票,也许是卖房得来,也许是这些年攒下的,但不管是什么钱,都不会是君家的钱了。
从房间出去,又用镰刀将门闩再拨回去,君宁便去找君家几个男人。
大通铺的房间,门倒是没闩,君宁收起镰刀,将门推开一点点,等了一会儿,发现屋内鼾声和呼吸声都没有变化,这才走进大通铺。
走到通铺边,依次将人都打晕,对于另外住店的男人,君宁心中默念抱歉,便开始翻看起来。
君家男人这里,没有包袱,就只是几个瓷坛和被褥以及锅碗瓢盆,还有两个近半米高没有锁的木柜和几把农具。
没有银子,想了想,君宁又去搜君远父子的身,这时候的男人,藏银子不像女人那般细心,就是放在钱袋子里或者放在胸口或腰带处。
一番搜找后,从君远父子身上,共搜出三十两银票和五两多碎银。
:君远家倒是能攒钱,想来张氏走的时候,手里该是也有点银子的,毕竟君远家的两个儿子,做了几年的学徒,这一两年也开始有工钱了。
把银票收好,除了君启维之外,君宁用手捏了捏君家其余几人的胳膊肘和膝盖脚踝,然后便走向后院,轻巧的跳上墙头,离开了客栈,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进了空间。
在君宁消失的地方,一直默默跟在后面保护的夜离,站在那里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