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黛看到这玉鼎表情立马变了,刚刚为同伴赢得比试的喜悦一扫而光。
玉鼎传至易家兄弟手里,两人观摩许久,周远黛接过玉鼎,翻看鼎的底部,然后对易家兄弟说道:“就是这方鼎,鼎的底部有个温字。”
“敢问夫人,这方和田玉鼎是从何处得来?”
周远黛拿着那方玉鼎,眼神焦急地看向吴安云。
还未等吴安云回答,赵凛便道:“此鼎是本郡王偶然得到之,怎么?姑娘是看出什么问题来了?”
周远黛刚想开口又有些犹豫地看向吴安云。
吴安云会意,用手探了一下赵凛的茶杯:“茶凉了,红袖给我们换盏热茶。”然后一脸正色地看着赵凛道:“实不相瞒,这方鼎跟我这女护卫家里的一桩官司有关。”
“哦!说来听听。”
赵凛饶有趣味地问。
“郡王向来耳聪目明,可知朝廷今年派去金陵的巡按御史回来了没?”
吴安云说完眸子仔细地打量着赵凛,却发现他眼中并无波澜。
“最早也得到元宵节后,陈御史才能回京述职。”
见他答得那么干脆,吴安云直接问道:“那郡王可知,你偶然所得的这方和田玉鼎是极有可能是赃物?”
“哈哈!这就有趣了,难不成这方和田玉鼎是安云姐姐刚刚说的那桩官司的物证?”
吴安云闻言一惊,再看看周远黛和易家兄弟,这几人震惊之余面上隐隐露出一丝喜色。
据这三个人这些日子以来交代的内容,他们威远镖局曾经走镖护送过一批价值连城的玉器,其中就有这方和田玉鼎。这趟镖走得很顺利,不过几天就安全护送到那名温姓商人手里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几个月后,他们镖局接了给江宁知府运送生辰贺礼的镖,这批贺礼才往知府家的库房搬了一半就被巡按御史撞个正着,知府为摆脱自己跟广陵县令的关系,非说是镖局行贿,她夫人不懂事瞒着他收礼。
隔天那名温姓富商就到衙门报案说自家的和田玉鼎不见了,而镖局“行贿”的贺礼中就有这方和田玉鼎。
当时,被知府拒收的那份贺礼暂放在镖局里,等官差上门查看玉鼎时,玉鼎却不翼而飞。
就这样偷盗玉鼎,还用赃物行贿的罪名往那六个镖师头上一扣,整个威远镖局最后竟被迫解散,涉事的六个师兄还被官卖了。
周远黛迫不及待地给赵凛讲述那场官司的经过,讲到他大哥和那几个师兄被屈打成招的经过,哭的泣不成声。
待她稍稍好转,赵凛便问:“你们可知那江宁知府为何不敢承认这批生辰贺礼是广陵县令送的?”
“我们一开始只以为江宁知府只是不想担受贿的名声,故意推说是镖局行贿,加上镖局走镖常常需要跟官差走动。所以,大师兄当时也没有特别忤逆知府的话,只说自己送错地方了。后来连接发生的事,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过这个问题。”
易得木回忆那段往事,手攥得紧紧的。
“因为这个江宁知府替广陵县令的儿子瞒下了一桩杀人案,而这批生辰贺礼就是谢礼。当时巡按御史陈大人正在查那桩杀人案,为找证据四处发愁。”
赵凛说完,几人皆是一愣,周远黛喃喃道:“难怪,难怪了。”
“我们威远镖局居然成了官员斗法的牺牲品。”
易得木的声音无比悲凉,难以接受。他与镖局掌门人的女儿周远黛指腹为婚,若非这场无妄之灾,他们又岂会沦落至此。
吴安云也深深地叹了口气,对他们的遭遇深表同情。然后问道:“请问郡王,这方和田玉鼎你是如何偶然得到的?”
“此鼎是我与几个公子到郊外赛马赢得的彩头。”
听他不紧不慢地说完,几人似乎找到了线索,可又感觉事情更加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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